迦葉與謝蘭謝昭的到來,立刻就吸引了宴會廳裏大半人的目光。
紀凜冬是這一次晚宴的主辦方,正在跟人交談,也看到了豔光四射的迦葉,再看著她身邊的兩個女人好像是謝家旁支的人,微微眯眼。
“紀先生,那三位小姐是拿著謝家的請帖來的。”得力助手季十上前來,低低地說道。
拿著他發給謝驚蟄的請帖過來的?紀凜冬瞬間就知道了迦葉的身份,見狀隱隱有了一絲的笑意,謝驚蟄那樣的鐵血硬漢也是逃不過美人關,他對於謝家跟司家的恩怨多少有些耳聞,而且前不久才在錦城見到了司迦南。
“好生招待著。”紀凜冬交代了一句,卻並沒有親自上前去打招呼,繼續跟著身邊的人交談。
“紀先生,這位美女是哪家的小姐,怎麼以前從來沒見過?”身側的中年男人,看見來了這樣一位國色天香的美女,兩眼放光,連忙問著籌辦晚宴的紀凜冬。
紀凜冬淡淡看了一眼劉董,清俊如玉的麵容吟著一絲看似溫和,實則譏諷的笑容,說道:“謝驚蟄的女人。”
李董瞬間額頭冒出冷汗來,訕訕了笑了兩聲,然後突然反應過來,這就是這兩天鬧得沸沸揚揚的緋聞正主?
謝驚蟄的女人啊?男人心裏呸了一聲,收回了所有的旖旎心思,權勢比不上人家,自然享受不了最美的女人。
“司迦葉,你居然真的有膽子來?”文思晴正跟身邊的愛慕者們嬌滴滴地說著話,結果發現這些男人的魂都像是被人勾走了一樣,轉身一看正好看見迦葉,頓時嫉妒的要死,新仇舊恨一起算。
“姐,真的是瀾雪。”文思菲今兒也來了,文思菲已經訂婚有了未婚夫,乍一見迦葉,瞬間就驚呼了出來,眼睛都紅了,仇人見麵分外眼紅。
她上學那會兒被瀾雪打的最慘。
“胡說什麼,瀾雪早死了,這女人就是個冒牌貨。”文思晴咬牙切齒地說道。
“真的好像啊。”有名媛看到迦葉,想到當年名媛圈裏最聲名狼藉的那位,從小就被謝家老太太養在身邊,任何宴會,隻要她出現就能搶走所有人的風光,十八歲就嫁給了當時最有前途的名門少將,好在後來死了,大約是福薄,受不住這滔天的富貴。
偏偏死後,謝少將還為她獨居多年,深情滿滿,滿帝都的女人都對這個名字咬牙切齒,如今出來一個冒牌貨,還真的跟謝家搭上了關係,瞬間仇恨就拉的滿天飛。
“瀾雪是誰?”也有一些新加入的名媛,不知道當年的事情,紛紛問道。
“死了很多年了,別問了,這女人就是整了一張一模一樣的臉,抱上了謝家的大腿。”
“這樣的女人能進來晚宴,簡直是對我們的一種羞辱。”有人帶節奏地說道。
“就是就是,把她趕出去。”
“聽說她在南洋被人包養過,謝少將豈不是被綠了?”
“噓,謝家的是非不能說,我覺得謝少將一定是被這女人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