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準緋聞是她自己炒作的。這樣人人都知道她跟謝少將有一腿,成功上位。”
“為什麼我覺得她不像是整容的,這臉一看就是純天然的啊。”有人弱弱地說道。
眾人靜默了一下,開玩笑,不是整的,難道是長這樣的?天底下能有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還是說瀾雪死而複生?眾名媛一陣惡寒,那惡女要是活著,那還得了,她們通通都得遭殃。
“你們太過分了。這是我未來堂嫂,謝家的少夫人,容得了你們詆毀嗎?”謝蘭謝昭見這些女人分明是嫉妒,嘴裏一句好話沒有,頓時俏臉一冷上前去理論道。她們謝家的人,輪得到她們議論是非嗎?
“真是要笑掉我們的大牙,不過一個被包養的貨色,能進得了謝家的大門?別以為混進了晚宴,就把自己當名媛。謝少將怎麼沒跟你一起來?”文思晴看著迦葉,冷笑道,“這裏不歡迎你,你給我們出去。”
“就是就是,馬上滾出去。”文思菲在一邊囂張地附和道。
迦葉似笑非笑地看著領頭帶節奏的文家姐妹,水光瀲灩的桃花眼眯起,冷笑道:“文思晴,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主辦方呢,紀先生沒攆我走,你倒是有資格?文家怎麼盡出上不了台麵的東西。”
這一番話說的極不客氣,連整個文家都罵了。
文家姐妹氣得臉都綠了。
文思晴手上還端著一杯紅酒,怒氣上頭,想也不想要潑迦葉臉上。
手腕被人牢牢地握住,紀凜冬取過文思晴手裏的紅酒,冷淡地開口說道:“文小姐,在我的地盤,就要守我的規矩。”
紀凜冬是個很好說話的人,但是往往溫和好說話的男人一旦不好說話起來,那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管用。
文家怎麼會願意得罪帝都新貴紀凜冬,尤其這男人還生了一副好皮相。
文思晴被他的盛世美顏晃的心神蕩漾,咬了咬紅唇,跺腳嬌滴滴地說道:“紀先生,有人混進了晚宴,我隻是想幫你攆人,免得有人壞了你的規矩。”
這一番變臉也是功力深厚,看的謝家姐妹一陣目瞪口呆,正要理論,迦葉輕輕搖了搖頭,唇角微微勾起,有紀凜冬在,她們何須費力氣。
“司小姐是代表謝家來參加晚宴的。”紀凜冬淡淡地說道,這才看向司迦葉,微微一笑,“南洋與帝都相隔數千裏,司家作為南洋世家望族,司小姐能來參加紀某籌辦的慈善晚宴,深感榮幸。”
紀凜冬三言兩語就給迦葉正了名,點出了她的身份來,不僅代表謝家來,本身憑借司家的地位,別說來一個慈善晚宴,就算是吊打文家都是夠的。隻是帝都的名門向來清高自傲,不大看起的來別處的名門望族。
真的論起勢力和影響力,在場的名門又有幾家能真的比得上司家,更別提南洋厲家了。
紀凜冬目光微深,至少司迦南那廝就是他都不敢輕易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