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溫楚就被趙葵的電話吵醒了。
“溫楚,你昨晚跟伯爵夫人去逛商場了,還跟紀先生一起回家了?”趙葵在電話裏氣得跳腳。
溫楚還沒完全睡醒,昨天拍攝,加上逛商場血拚,晚上回來還被紀凜冬撩撥,她做了一晚上的噩夢,夢見被老虎追,原來要被吃下去了,老虎又變成了貓咪,不停地撒嬌要她擼毛。
這一驚一嚇之下,晚上就沒睡好。
“嗯,怎麼啦?”她揉著眼睛起來,打開房門,去二樓的露天陽台呼吸早晨的新鮮空氣,然後也沒看見在一側做晨起運動的紀凜冬。
自從溫楚回到富林路住,二樓的露天陽台就成了兩人除了臥室待的最久的地方,紀凜冬將超大的露天陽台改建了一番,見溫楚家裏養花養草養綠藤,於是派人沿著牆體搭了架子,養了好些名貴花卉。
雖說時間短,但是架不住紀凜冬錢多,硬是用錢砸出了一處美不勝收的陽台花園一景,餘下的區域也被他分成了好幾個區域,其中一個就是健身區。
溫楚踩著小棉拖鞋,穿著純棉的小吊帶裙子出來時,紀凜冬正在做力量訓練,然後抬眼就看見溫小楚睡意朦朧地坐在木質長椅上,小腦袋一點一點地聽著電話。
許是天氣還沒冷,秋困的厲害,她早起的時候,都習慣性地坐在陽台上眯一會兒,才完全清醒,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養成的習慣。
紀凜冬目光冒著幽光,看著她穿著清涼的小吊帶裙,肌膚如雪,而且胸前鼓鼓囊囊的,身上肌膚沒有一處不白,白的發光,頓時覺得這一大清早的就要流鼻血的征兆。
男人起身,放下健身器材,走了過去。
“拍到就拍到了吧,我們就一起回家了。”溫楚嘀咕道,眼睛還沒睜開,後知後覺地猛然瞪大眼睛,結結巴巴地說道,“姐,拍到了?”
趙葵險些氣的吐血,敢情這小祖宗到現在才聽懂她的話?
“不僅拍到了你跟未來婆婆一起手挽手親密地逛商場,給紀先生買衣服,還拍到了紀先生來接你,你們一起坐車回家了。現在外麵瘋傳你們兩隱婚了。”趙葵有氣無力地說道,“我可能帶了個傻藝人吧。”
“要不,我們把隱婚這件事情坐實了?”紀先生坐下來,聲音低沉磁性地開口。
“紀,紀先生?”趙葵從電話裏聽到紀凜冬的聲音,頓時聲音就弱了幾分氣勢,險些要脫口而出“不可以”,紀家的深坑怎麼能說跳就跳。
“你怎麼在這裏?”溫楚還處在跟紀凜冬隱婚的震驚流言裏,一抬眼就見男人穿著柔軟的灰色寬鬆家居服,坐在自己身邊,深邃立體的五官還帶著薄汗,顯然一大清早在這邊運動,發泄旺盛的體力。
男人身上的衣料屬於是最輕薄質感又極好的棉質品,唯一的不好的一點就是太輕薄了點,所以隱約還能感覺到衣服下肌肉的紋理感,尤其一大清早的,男人渾身都散發著濃濃的荷爾蒙氣息,褲子顯得有些緊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