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7章 社會我祁哥,寵妻話不多(1 / 3)

阿檀回到臥室,繼續將鋪到一半的被子鋪好,純色灰藍色的被套,上麵無一絲的花紋,散發著淡淡的桂花氣息,跟衣櫃裏香包散發出來的味道是一樣的。

鋪好被子,因帝都11月尾已經開始轉涼,阿檀開了窗戶,縮在被子裏,睜著眼睛等祁牧回來,習慣了男人在身邊,一個人睡莫名地覺得被窩冷颼颼的。

等著等著她就迷迷糊糊地睡著,許是到了新的地方,內心不安,陷入了一個又一個的夢裏。

夢裏,她跟父親相依為命,父親為了她一直沒有再娶妻生子,怕繼母對她不好,怕以後生了弟弟奪了她的繼承權,如今想來父女兩到底是勢單力薄了些。

夢境一變,又變成了她跟嚴桓一起上學時的情形。

“阿檀,等你大學畢業我們就結婚,好嗎?”風度翩翩的年輕男子摸著她的腦袋笑道,“我等不及想娶你回家了。”

她羞澀地點了點頭,然後便看見祁牧不知從哪裏出現,麵無表情地舉起黑洞洞的槍,殺了嚴桓。男人清秀白皙的麵容猶如瓷器一般四分五裂起來,鮮血汩汩地流出來。

阿檀猛然驚醒,坐起身來,渾身都是冷汗,指尖顫抖地看著昏暗的臥室。

“做噩夢了?”男人幹燥寬厚的大掌摸了摸她的額頭,察覺到她抖得厲害,立馬就抱住了她,低聲安慰道,“別怕。”

祁牧剛剛送走霍政諺,走的時候中年男人的腳步都虛浮起來,被秘書和司機扶上了車。他因為記掛阿檀,關了門,就去洗澡,怕身上的酒氣熏到了她,結果才出來就見阿檀驚醒了。

祁牧開了燈,見她小臉煞白,烏黑的大眼睛滿是驚嚇,頓時心裏一緊,給她細細地擦著額頭的冷汗,沉聲說道:“阿檀,我給你倒杯熱水。”

阿檀身體被他緊緊地抱住,男人身上還帶著淡淡的酒氣和沐浴之後的沐浴乳的薄荷味道,猶如火爐一般,見他起身去倒熱水,阿檀伸手拽住她,嗓子發幹地說道:“祁牧?”

“嗯。”祁牧俯身親了親她的小臉,沙啞地說道:“我在。”

阿檀看著男人棱角分明的麵容,不是時下那種白淨斯文的男人,他跟嚴桓是兩種極端,祁牧是自由的奔放的狂野的,充滿力量的,跟嚴桓那種活的精致的男人決然不同。

“我隻有你了,祁牧。”阿檀聲音顫抖,渾身發冷,往他懷裏縮了縮,閉上眼睛,沙啞地說道,“遇見你之前,我有一個未婚夫。”

祁牧渾身緊繃起來,男人眼底閃過一絲的暗光,五指握緊,青筋可見,既然有未婚夫,阿檀被綁架囚禁的時候,那男人在哪裏?

“晚上在商場的時候,我好像看到他了。你會怪我嗎?”阿檀有些焦急地抬起頭,看著他,大多數男人都會介意的,她不知道祁牧會怎麼想。

“這一切都不是你的錯。”祁牧見她惶恐蒼白的小臉,伸手將她抱緊,細碎的薄唇壓在她的臉上,兩人額頭抵著額頭,心跳如鼓地喘息著,他要感謝過去發生的一切,否則他不會遇到阿檀。

“他從小到大對我很好,他家在濱海極有威望,我父親的事情,我被綁架的事情跟我們家親戚脫不了幹係,到時候我可能還要找嚴家幫忙,祁牧,你別生氣,嗯?”阿檀說完有些惴惴不安。

強龍不壓地頭蛇,嚴家在濱海確實有威望,若是想少費周折,找嚴家從中調和是最好的解決之道,沉家的房子要要回來,父母的遺物也要要回來,她還要調查自己被綁架的事情。

這樁樁件件都不是那麼容易辦的。

祁牧將她抱得更緊,眼眸銳利幽深,眼底都是壓抑的占有欲,阿檀到底單純了些,以他多年來腥風血雨的經驗來看,既然她未婚夫家在當地極有威望,對方動她,動沉家,毫不避諱她未婚夫家,可見嚴家也是脫不了幹係的。

就是不知道這裏麵幹係是深還是淺而已。

“等帝都事了,就是新年,年後我陪你去濱海。”男人沉聲說道,“你別怕,我們要結婚了,以後夫妻一體,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無論怎樣我都不會生你的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