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碗碟碎了一地,向晚卻還是保持著之前坐著的姿勢沒有動。
默了片刻才掀了掀眼皮,語氣平淡,“你發完脾氣了嗎?發完了的話麻煩出去,我要睡了。”
駱旬發怒的臉看上去有幾分扭曲,他跨了幾個大步走到了向晚的麵前,兩手死死摁住她的肩膀,雙目赤紅,“向晚你到底有沒有心?我對你這麼好,你為什麼就是不能看我一眼?”
心嗎?她的心早已經落在那個叫付靳安的男人身上了,這一輩子都收不回來了。
向晚由著他的動作,兩手卻下意識護在小腹上,抬眸迎向他的目光,“對我好?把你變態的控製欲強加在我身上,把你做的那些爛事全部扣上一個為了我的由頭。這就是對我好嗎?”
駱旬的動作猛地一怔,“那付靳安呢?他都做了些什麼?他還不是一樣騙了你,你都能再次原諒他,體諒我就有這麼難嗎?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好啊。”
他已經變得病態的語氣讓向晚打心底裏升上來一股寒意,她不能再繼續跟他對峙下去了。不然他很有可能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出來。
小心翼翼地觀察他的神色,向晚不動聲色地往後退了幾步,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沒有那麼生硬,“駱旬你聽我說,你現在的情緒不是太冷靜,你先回去房間。好好休息睡一覺,之後我們再談好嗎?”
她不知道自己話裏的那一句刺激到了駱旬,原本已經在後退的駱旬忽然猛地衝上前來,直接把她逼到了牆角裏。
身後是冰冷堅硬的牆壁,身前是駱旬圈在身側的兩手,向晚一時間慌了,驚聲叫道:“駱旬,你放開我。”
駱旬低下頭來,一手攥著她的下巴逼著她跟自己對視,“你也覺得我是個瘋子?看來是我一直以來對你太溫柔了,想不想知道在你之前把我當做瘋子的人都是什麼下場?”
他拋出一個問題,在看著向晚驚恐的神色之後露出一個滿意的笑,隨即自問自答,“他們一個個都死於非命,但是......我這麼喜歡你,我又怎麼舍得殺了你?”
駱旬微涼的指尖在臉側滑動,向晚被嚇得整個人死死繃緊貼著牆壁,但是卻絲毫不能讓兩人之間的距離變遠一些。
他的手慢慢從臉頰落到她的衣領上,開始慢條斯理地去解她的扣子,“我母親從小教導我,喜歡一樣東西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它完完整整屬於自己。隻可惜她擁有她愛的那個男人的時間實在太短,我不想留下跟她一樣的遺憾。”
‘刺啦’一聲衣服被撕開的聲音,很顯然,駱旬已經失去了耐心。
大片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裏,最大限度上刺激了麵前的男人。
駱旬俯下身,滾燙的唇瓣落在向晚的肩上,又一路蔓延到脖頸。兩人的身體緊緊貼著,他甚至還能感受到她劇烈的顫抖。他知道,她現在一定已經被嚇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就在他的吻從下巴繼續往上延伸之時,向晚終於強忍住心中的恐懼別開了臉,顫聲道:“駱旬,別讓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