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姐,也就是小餐館的老板娘很快把菜端了上來,三人有吃有喝,好不快哉,吃飯期間有好幾次白帆都忍不住想要跟高姐提剛才商議的事情,卻被林修攔住,這種事是需要長遠計劃的,不能急於一時,更不能心頭一熱,一拍腦袋就開幹,應該等準備的差不多了,再來跟老板娘提這件事。
一頓飯吃下來,加了三次菜,喝了兩箱酒,三人肚皮都變得滾圓,白帆和黑豹都去廁所去了好幾趟,隻有林修保持克製,沒有喝多。
“黑豹,你還行不?”林修伸手在黑豹眼前晃了兩下,此時黑豹的臉頰通紅,像煮熟的小龍蝦那麼紅,看起來醉的不輕,而白帆不勝酒量,現在正趴在桌子底下,擺出一個奇形怪狀的詭異姿勢,呼呼大睡。
“還好,呃,還能喝點。”黑豹說著,抓起桌上一個空瓶子往自己的杯子裏倒,倒了半天隻有幾滴殘餘的酒液從瓶口慢慢滴下來。
得,黑豹也醉的不輕,隻是表現比白帆好些。
林修伸手把黑豹手裏的啤酒瓶奪下來,苦笑一聲,說道:“還喝什麼,不喝了,來,跟我一起把這家夥背回他家去,哎,這家夥真沉。”
白帆睡得太死,林修一個人搬不動,拉著白帆左邊手臂很是費力地把他從地上拖起來,黑豹暈的一塌糊塗,走路都打擺子,並沒有想到“突破人體極限,一拳能把人打飛的格鬥大師”林修為什麼扶起一個一百來斤的白帆都如此吃力,隻是應了一聲,搖搖晃晃地站起身幫著林修扶住白帆另一邊肩膀。
走到門邊,林修用江大路錢包裏搜刮出的鈔票付了飯錢,請老板娘指了指路,然後憑著回憶邊走邊看,費了好大力氣才把白帆扛回他家——畢竟林修隻來過一次,記憶不是特別清晰,所以走了不少冤枉路。
送白帆到家後,林修把白帆放上他自己的床鋪,讓他繼續酣睡,隨後正要喊上黑豹離開,一轉身卻看到站在原地不動的黑豹像塊缺了腳的石板似的,直直往前摔倒。
“咚”的一聲,黑豹麵朝大地,灰頭土臉。
摔倒後黑豹好像不知道痛似的,也不哼也不叫,愣了一會兒,嚷嚷一聲:“地板怎麼豎起來了!”
“噗。”林修實在沒法繃住臉上的表情,哈哈大笑,以後這可就是黑豹的黑曆史了,笑完林修搖頭感慨道:“喝酒誤事啊,連黑豹這樣的人喝多了都會卸下心防口無遮攔,我以後一定要注意,千萬不能喝醉。”
再一低頭,黑豹已經睡著了,口水順著嘴角往下滴,想來自他從平城跑路以來,已經很久沒有像這樣睡個好覺了吧。
林修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黑豹給扯起來,不過林修沒有叫醒黑豹,而是把黑豹也放到白帆的床鋪上,讓他們倆一起好好休息,至於林修自己,還有正事要做。
算算時間,已經幾天沒有跟於老麵聯係,因為林修之前用的兩台手機全都在被疤哥小二綁去屠宰場時丟失,而這些天林修又一直忙於各種事情,根本抽不出時間去補辦手機卡。
“既然現在時間還早,那就幹脆在回家之前把這些瑣事都先處理好吧。”林修心想,“而且於老麵的事可不能算小事,之前搜刮來的三四十萬全都分給了黑豹和白帆,現在我身上沒有現錢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