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停在路邊,辦事的人有些無奈,秦洛此時呼吸急促,正努力掙紮,但傅諍銘的雙手好像是鉗子,讓她掙脫不了。
辦事的人是拉開還是不來開?
正在猶豫的時候,傅諍銘被秦洛咬了一口,他才放開,但他流著血粗喘著還要捧著秦洛的臉。
他們相對看著,秦洛拉著要離開,傅諍銘按住秦洛:“你愛不愛我?用小禹跟我發誓,隻要你回答,我就讓你回去。”
秦洛轉開臉:“我……”
不愛兩個字怎麼也說不出口,傅諍銘問:“你愛我是不是?”
秦洛攥緊了手不回答,傅諍銘問:“那就是不愛,用小禹……”
“愛不愛怎麼樣呢?”秦洛看著低著頭,心情鬱結。
“我隻想知道,誰出錯了。”
傅諍銘不肯放手,秦洛好笑:“你別逼我,也別用小禹逼我,今後小禹是你的孩子了,是你一個人的了。”
傅諍銘咬牙:“不是。”
秦洛就想著笑:“當初,不管我怎麼說,怎麼求你都不把小禹給我,如今這是怎麼了?傅諍銘你是不是轉性了?”
“是,我是轉性了,我這一個月,每天偷看你,每個深夜輾轉反側,我就在門口看你,你哭我看,你傻笑我看,蒙頭我看,你顫抖我看,我都看見了。”
傅諍銘怒吼,秦洛整個人都震驚了,不能動彈,發呆的看傅諍銘。
“那是我的孩子,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
傅諍銘怒吼,秦洛腦海中一片茫然,傅諍銘說:“我希望他出生,我以為他會出生,那樣可以解釋一切,我……是愛你的。”
秦洛眼淚從眼中流出:“可你沒說過。”
“那是我不知道怎麼開口。”傅諍銘喊著,親了一口秦洛,把秦洛按在懷裏,死死的不肯放手。
秦洛忽然沒了力氣,她靠在傅諍銘的懷裏,不願意承認,她恨傅諍銘,要他死。
傅諍銘在秦洛耳邊說:“我害怕,怕你回去,那裏我不敢想,我要你留在外麵,隻要你肯,不回去,我願意給你自由,你想怎樣,就怎樣,哪怕,不見麵。”
秦洛閉上眼睛,眼淚一直流。
“傅諍銘,我恨你,我要你痛苦,要你一輩子痛不欲生,我恨死你了!”
秦洛嗚嗚的哭了起來,傅諍銘緊抱著秦洛:“恨吧,總比什麼都沒有的,我傷你也不是一次兩次!”
車裏的氣氛變得窒息,辦事的人啟動車子繼續去警局。
到了地方,秦洛被傅諍銘抱著下車,秦洛感覺冷,縮了縮,傅諍銘立刻收緊手臂,加快腳步去警察局。
進門按照程序給秦洛錄口供,傅諍銘試圖阻攔,秦洛這次卻孤注一擲,承認了謀殺宋佩琴的事。
“簽字。”
筆錄送到秦洛麵前,秦洛準備簽字,傅諍銘把手放到本子上,擋住秦洛準備簽字的地方。
“你要簽字就得進去,官司沒得打,現在老頭子已經收回了我所有的繼承權,程雅寧深得老頭子的喜歡,不久之後,小禹會被接走,你希望這樣,你就簽字。”
提及小禹秦洛還是猶豫的,但她還是拉開了傅諍銘的手:“我相信你,不會害了小禹,你是個好父親,比我好。”
秦洛低頭準備簽字,身後有人說:“不許簽。”
秦洛愣了一下,如遭雷擊,轉身秦洛看著身後站著的人。
“明修!”
古明修麵色還有些蒼白,穿的是睡衣,秦洛起身看著古明修消瘦的身體,一陣眩暈,身體沒站穩暈了過去。
身邊傅諍銘抱住人,邁步去門口。
古明修隨後跟了上車。
秦洛在車裏就醒了,看著眼前的人張了張嘴沒說話,傅諍銘抱著秦洛死死的不願意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