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明修轉身要走,傅諍銘忽然喊他:“站住。”
古明修停下,一臉不耐煩:“你大可以放心,洛洛由始至終都是幹淨的,從來沒有對不起你,但那天的事情你也不要再問,我是為你好。”
古明修拉開車門上車,不等傅諍銘反應過來,說道:“開車。”
阿宇立刻啟動車子離開,傅諍銘反應過來車子已經絕塵而去,想要追兩條腿也跑不過車。
從路上爛了一輛車傅諍銘上車去追,但車子到中途就被出租車給跟丟了!
阿宇給了古明修一個讚許的眼神,古明修卻沒有一點開心。
看向睡沉的人,伸手把人抱起來護在懷裏:“真是拿你沒辦法,怎麼就不能好好保護自己。”
低頭古明修觸著秦洛的嘴唇親了一下,離開後閉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
手臂收緊,古明修就這麼抱著。
“阿宇,繞一圈。”
“嗯。”
阿宇看了一眼後視鏡,車子繞城一圈才把秦洛送到住處。
車子停下傅諍銘已經在外麵等著了。
車門拉開傅諍銘看向睡著的秦洛,一拳打過去,古明修躲開,不經意看了眼傅諍銘,推開車門從另外一邊下車。
傅諍銘坐到車裏拍了拍秦洛的臉,秦洛沒有任何反應。
傅諍銘抱著人從車上下來,古明修站在車的一邊,“好好照顧她。”
說完古明修拉開車門上車,阿宇啟動車子離開了。
傅諍銘抱著懷裏的秦洛,如同是吞了死蒼蠅一樣的膈應。
人是他的,但他沒有第一時間把人保護好,古明修及時趕到,讓洛洛免於窘迫,如今把人送給他,古明修走了。
想不恨都不能。
傅諍銘緊抱住秦洛,這是人,如果是東西早就摔了。
偏偏,他不舍得,怕的要命。
生怕一碰,就碎了!
抱著秦洛,傅諍銘吸了口氣。
都是自找的。
秦洛醒過來的時候,身邊隻有傅諍銘,他靠在床頭靠著,麵色雪白。
她起來,傅諍銘緩緩睜開眼睛,四目相視,傅諍銘喉嚨幹啞:“醒了?”
秦洛下意識在周圍看:“明修呢?”
傅諍銘心口就跟被針刺了一樣,果然還是那個混賬!
“被我打跑了,可能去醫院了,頭都打裂了,腿腳也骨折了,這就是碰你的下場!”傅諍銘堵得慌,忍不住口舌之快。
秦洛沒有回應,傅諍銘就更氣了。
“我差點打死他!”
傅諍銘怒吼。
秦洛看著他,還是不發聲。
這就跟一拳打在棉花包上,明明用了很大力,回來的卻是什麼都沒有,費了勁,還沒討到該有的結果。
鬱悶就跟堵在胸口了一樣,難受要死。
起身傅諍銘去倒了一杯水,等著秦洛要找他算賬,結果不痛不癢的拿起手機打電話給古明修。
電話接通秦洛問:“你走了?”
傅諍銘窩火,轉身差點把杯子扔出去,舉起來又憋氣的放下。
秦洛點頭:“我知道了,那你也小心!”
電話掛了秦洛看向傅諍銘,起身去洗澡,根本不理傅諍銘的怨氣。
看秦洛走了,傅諍銘放下杯子,解開襯衫去找秦洛用身體發泄,除了做這些也不知道能做什麼。
該死的,他還癡迷不已。
休息過,秦洛感覺身邊的人起來了,而且正在穿衣服。
她睜開眼睛看著穿上衣服的傅諍銘。
“你有事?”
“我回去一趟,幾天就回來。”
傅諍銘不想走,想把秦洛帶在身邊,但帶著她她就會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