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總!”安森擔心地開口。
“沒事。”簡凡做了個手勢,繼續開會。
模糊的視線越來越清晰,卻是陌生的環境,下意識地動了動手腕,一陣鑽心的痛讓她眉毛緊皺。
“病人醒了。”
粉色的身影在薑城的眼前一晃朝著外麵走去,聲音帶著興奮,薑城不動不語地看著天花板。
皮鞋的踢踏聲帶著疲憊感,薑城呆呆地看著天花板,他的腳步聲顯的已不那麼重要,沒有什麼比死亡更讓人害怕的,她連死都不怕,怎麼會怕他。
沉鬱的眼神凝視著薑城,哀傷又絕望,薑城卻始終不肯看他一眼,肖宇民的眼神最後定格在薑城纏著紗布的手腕上。
薑城,和我在一起你真的那麼痛苦麼?
“離婚協議書我已經簽好了。”肖宇民淡淡地說,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紙,力透紙背地簽著他的名字。
紙張微皺,應該被摩挲了無數次,當芸姐打電話告訴他薑城自殺了,肖宇民整個人都垮了,他愛她,愛到願意放她走,隻要她活著就好。
薑城的眼睛微亮,視線轉移到那張紙上,艱難地抬起右手,拿著離婚協議書。
肖宇民把筆遞給她,薑城連離婚協議的具體內容都沒看,直接簽了字。
“等到律師公證後,我們就不是夫妻了。”肖宇民淡淡地說,在他的臉上看不到一絲的表情,薑城的視線一直盯著被子。
“按照法律規定,你可以分走我一半的財產。”肖宇民說著,拿出一張卡放到薑城的手邊,又重新退到距離她半米左右的位置。
“我什麼都不要。”薑城淡淡地說。兩個人之間就像陌生人一樣,隔著半米的距離,就像是隔著一條無法跨越的鴻溝。
她想要的已經失去,剩下的她什麼都不想要。
薑城在房間裏收拾著東西,其實也沒什麼可收拾的,她來的時候隻帶了個小箱子,走的時候也隻帶走自己的東西就可以了。
“要走了麼?”肖宇民囁嚅道。
“嗯。”薑城努力擠出一個笑容,把發絲別在耳朵後。
薑城的發絲從肖宇民的衣服上滑過,他們之間的距離由遠到近然後越來越遠,整個房間裏隻有行李箱拉動的聲音。
“你會去找他麼?”肖宇民突然開口,說完又覺的這句話問的多餘,現在他們之間已經沒有關係了,她去哪裏和誰在一起都是她的自由。
薑城的腳步頓了頓,背對著他輕聲說:“我會離開這裏的。”
說完她拉著行李箱,拉了拉肩膀上的包朝外麵走去。
肖宇民其實想說:“薑城,祝你幸福。”可這句話在說出的那一瞬間卻變了,他已經放手了,卻無法說出祝她幸福。
薑城選擇離開,就算簡凡還愛著她,相信她,他們之間也不可能了。
“浩源的董事長夫人怎麼長的和城皇的董事長夫人一模一樣呢?”她絕對不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她的簡凡,不能有一點的汙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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