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凶手兩人沉默半響,白璃招受傷,又沒回皇子府,又未見到陛下,這人是誰,她還是很好奇。
“是你救了我。”
“嗯,當時情況緊急,便將你直接帶回府上了。”
“謝謝。”
男人沒有做錯,但既然男人知道她是府相,那便該知道,她是皇子妃,為何男人沒有將她送去皇子府。
難道男人與惑青藤有過節?
白璃招心頭一跳,若真是如此,那男人救她,便不單純了。
不一會兒,小丫頭端了熱的補食來,男人再次扶起白璃招,讓小丫頭喂白璃招吃些東西。
吃飽了,小丫頭收了碗離開,男人坐在一旁,讓青木了拿了些書過來,他打算今晚陪著女子。
白璃招身子虛弱,吃飽後,隻是疑惑男人為何不走,卻未問出口去。
看了一陣書,玉嵐奇抬手按按頭,天色已晚,明日該要忙些。
側眸看榻上的女子,呼吸均勻,已是睡下。
大年三十,京機城趕廟會呢。
白漣漪上門,請玉嵐奇同逛廟會。
玉嵐奇想著府中受傷的女子,便推拒了白漣漪。
白漣漪第一次被玉嵐奇拒絕,心頭自是難過。不過轉念一想,也明白,以往,都是她入府拜會,今日要邀人同遊,玉嵐奇不喜外遊,便拒絕於她。
隻是,她以為他會破例呢。畢竟這一年,兩人交往也很密,她愛慕他之心,京機城的人都知。
白漣漪一走,青木跟在玉嵐奇身旁,他在猶豫,要不要提醒他家大人。
那白小姐來者不善,雖然京機城愛慕他有大人的女子十有八之,有些私心為了名為了利,有些愛慕為了得到大人,不管是哪一種,都是向著玉嵐奇來的。
別家小姐一年也就有勇氣上門一次,這白漣漪三天兩頭往這裏跑,對門八皇子成親後,白漣漪更是借口皇子妃,幾乎每天來一次。
然而,玉嵐奇不動如泰山,任白漣漪如何獻媚進攻,就是不予半分顏色,對人家白小姐,還不如那救回府上的姑娘來得熱心。
青木就老懷疑,玉嵐奇是真的不懂,還是,他外表裝不識,心頭有自己的打算。
其實,就在休朝那日,下朝後,白大人還死乞白賴的跟著送玉嵐奇回府來著。期間目的,自是問玉嵐奇覺得白漣漪如何,想看看玉嵐奇究竟什麼想法。
然玉嵐奇老狐狸一隻,論起朝中大事,他果斷雷勵,說起白漣漪,玉嵐奇便當個白癡似的,任白大人如何點播,就是敲不開他這榆木腦袋。
“大人,白小姐如此明顯的追求之意,您是沒發現?還是隻當看不見?”
玉嵐奇撇青木一眼,青木跟他久了,知道玉嵐奇私下裏很儒雅,自然也就沒有主仆之分,就當一個多年情宜的兄弟,問問玉嵐奇。
“白大人給你多少好處了?”
玉嵐奇自然知道青木的忠心,可依著他的思維,青木如此問,他便順從的聯想到了白大人。
“青木懂了,以後都不問了。”
“青木,我既為丞相,陛下信任,那我的婚事,自然由陛下做主,陛下未說一個字,我便不能想。”
青木是玉嵐奇最信任的人,這話,他也隻同青木講。
青木想想,明白過來,難怪他家大人一心國家大事,自己的終身大事,一點也未放在心上,原來,還有這一層關係在的。
“那……那……”青木想問,若是陛下一直不語,那玉嵐奇便終其一身,孤獨到老?
玉嵐奇知道青木在想什麼。陛下在想什麼他不知道,可依著他自己這記不住女子容顏的毛病,就算娶妻了,若是出府,夫人站在一旁,而他卻不識得,如此,不是叫夫人寒了心去,有這一點原因,陛下未發話,他便也就借著陛下的光,一直單著。
“陛下有他的打算,我們做臣子的,不可胡亂猜度。”
青木歎了一聲,走到書房,正巧看到小丫頭端著藥過來,玉嵐奇腳風一轉,去了隔壁。
身上的傷口沒有結痂前,白璃招躺在榻上就不能亂動,不然又扯開傷口,那恢複就更慢了。
玉嵐奇隨著小丫頭跟進房中,小丫頭手裏有兩碗藥,一碗治眼睛,一碗治外傷。
玉嵐奇仍跟這些天一樣,他扶起白璃招的頭,讓小丫頭好給白璃招喂藥。
“大夫說,你的眼睛喝完這副藥,就能完全好了。但刀傷,還得再養一月。”
白璃招喝完藥,聽從的應下。
見白璃招好了些久,玉嵐奇讓青木支走小丫頭,而青木則守在門外。
白璃招聽著屋裏的動靜,知道男人沒走,不知道男人要做何,便靜待著。
玉嵐奇審犯人習慣了,怕出口唐突了,特意想了想怎麼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