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等閑又不是第一次叫她嫂子,可這一聲嫂子,白璃招聽著很是別扭。

“是南公子手下留情。”

“還真看不出來,原來丞相夫人武功這麼高?”衛王可是驚得差點掉了下巴,這麼文文弱弱的一個姑娘,居然是個練家子的。

白璃招微垂著首,因為惑青藤一直站在很近的位置,為了避免與惑青藤的視線撞上,白璃招也守禮的沒有去看衛王,隻是向著衛王的方向,含首福身。

秦王一直未語,若之前他還疑惑,那麼現在白璃招的表示便證實了他的猜疑,隻是他想不明白,為何白璃招會變成丞相夫人,又為何,在躲著惑青藤。

秦王越看,越能看出白璃招是在躲著惑青藤。

除了這一點,還有白璃招看他和衛王的眼神很陌生,完全不似在皇子府他們見麵時的熟悉感。

惑青藤,他該去找玉嵐奇談談。

如此驚險又激動的一夜,在玉嵐奇急急趕過來,將白璃招護在身邊,之後帶著白璃招告辭出宮結束。

原本白璃招以為,如此就算完了,不想第二天,就在白璃招想回莊子時,丞相府迎來了一位貴客。

是秦王。

白璃招不明白秦王為何來丞相府,雖說秦王是為了找玉嵐奇而來,可秦王看她的眼神,總讓她感覺似有什麼被看穿。

隻是與秦王的一個眼神交錯,白璃招便有此感覺,玉嵐奇迎著秦王去了書房,兩人在書房談了許久,白璃招坐在房中徘徊不安,這股不安,全是秦王的一個眼神引起。

她說不好這股不安是什麼,隻覺得這個秦王似乎是個麻煩。

早知這個秦王城府如此深,昨日在宮裏,她就不該與他搭話,也不該答應幫他找東西。

秦王還沒走,衛王和南等閑又來了,白璃招以為衛王和南等閑是來找玉嵐奇的,便說玉嵐奇和秦王在書房談事,讓兩人等一會,然兩人卻阻止白璃招,與她道說是來尋她的。

南等閑是為了在宮裏與白璃招大打出手的事來上門道歉的,借口自然是喝多了。

白璃招也未放在心上,都說沒關係了,可南等閑還是送了許多東西過來。

無法,白璃招隻好收下南等閑的這一片心意,請了兩人在廳裏喝茶。

衛王是一開始就將白璃招盯著,今日白璃招沒有帶麵紗,小臉白淨,卻少了一絲鮮活之力,還有些過份的白。

“本王是真的很吃驚,不想到啊,丞相夫人文文弱弱,嬌嬌柔柔的,竟然是個深藏不露的。”

“王爺就別取笑我了,不過是一些花拳繡腿。”

“丞相夫人如此說就不對了,如果夫人這般身手都是一些花拳繡腿,那我大內怕是沒幾個能敵夫人的花拳繡腿。”

“王爺這麼說,我便當王爺是在誇讚我了。”

而書房內,秦王坐在主位,玉嵐奇坐在旁首,秦王吹著茶葉,聞了聞香,然後喝了一小口,品茗一翻後,放下茶杯。

兩人半響誰也沒開口說話。

在玉嵐奇看來,秦王不會有什麼事是會上門找他說的,而如今秦王上門找他了,那秦王要說的事,便值得探究了。

等了許久,秦王看玉嵐奇老能沉住氣,不得不佩服他父皇選的人。

“丞相不好奇本王上門是為何事?”

玉嵐奇抬手端了旁邊的茶,放了這麼長時間,溫度剛剛好,不緊不慢的喝了一口,放下茶杯,這才與秦王道。

“王爺有事,不妨直言!”

“嗬~丞相啊,八弟宮中事物繁忙,許多事,他注意不到,可他注意不到的事,你身為丞相,便該幫他分憂,為他注意到這些事。你說,本王說的可對?”

玉嵐奇心頭掂量了一會兒,雖未猜出秦王具體指的是何事,但可以猜到,秦王這是來為惑青藤責備他。

“王爺說的對。不知臣何事疏忽了,還請秦王明示。”

秦王放在茶杯旁邊的手,輕輕抬起手指,一下一下敲擊起桌麵來。

“丞相當真不知自己做錯了何事?”

玉嵐奇一怔,秦王說的是他做錯的事,而不是他疏忽造成錯誤的事。這兩者之間,有著質的差別,當然,也不排出秦王為了威嚇他。

玉嵐奇好歹在朝中做丞相這麼多年,朝中文臣武將,上至陛下深宮,下到地方縣令,玉嵐奇看得通透。

所以對秦王這半誠半虛的問罪,玉嵐奇也隻是愣了一瞬,轉瞬便穩住心神,問秦王。

“王爺,臣之前是與陛下有諸多意見相左的時候,陛下大恩,不與臣計較,臣也感謝陛下,隻要臣在這個位置一天,臣便會做好臣該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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