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叔的身上有一種微醺的酒氣,帶著性感的味道。
他的動作緩慢而儒雅,帶著對顧三兒的寵溺和長久不見的相思之情。
其實,也不過十來天不見。
“是想老公了麼?”南瀝遠把她的頭發弄到了耳後,手放在顧三兒的臉上。
“嗯。”顧三兒點點頭。
“出去這麼久了,還沒把我忘了。”南瀝遠一直對著顧三兒說話,眼睛裏仿佛是醉醺醺的情誼和愛欲,他根本沒有搭理奚瑤,他在顧三兒的耳邊輕吻著。
“什麼?”顧三兒不懂。
南瀝遠在顧三兒的耳邊說了一個字。
“不介意!”
顧三兒雖然麵紅耳赤,這裏可是酒店,但她知道奚瑤在後麵看著,她也知道南瀝遠是故意做給奚瑤看。
奚瑤看得目瞪口呆,嫉妒,心碎。
沒錯,南瀝遠是給了她錢,不讓她再找他了,可腿長在她身上,她想怎樣就怎樣,他不讓來,她偏來。
奚瑤並不知道現在顧三兒去美國參加短訓班的事情,以為南瀝遠的生日,兩個人必然在一起過的,往年這個時刻,南瀝遠的生日,也都是在江城大酒店裏和朋友們一起過,每年,她都會很卑微地來,送上自己的一份禮物,就走了。
禮物拆沒拆,奚瑤並不知道,因為每次南瀝遠都會鄙夷地眯一下眼睛,抬起頭來繼續和別人說話。
奚瑤的目的非常簡單:這輩子,即使當不成南太太,做南瀝遠的情人或者二奶,她都不介意。
隻要南瀝遠在她身邊就好。
現在給他太太添堵,也不錯。
往年即使他對她態度再差,可也沒有差成這樣,當著她的麵,和正牌的南太太在做。
奚瑤看不下去了,轉身就走。
身後傳來南瀝遠的一句,“把門關上!”
走到了樓下,有一個女人跟了上來,“啪”地就扇了奚瑤一耳光。
奚瑤被扇懵了,問到那個女人是誰。
“我是顧太太派來跟蹤你的。顧太太說讓我二十四小時盯著你,如果敢打南總的主意,讓我隨時報告她!”那個女人說到。
“嗬,女兒在樓上和她男人做,媽媽就在樓下扇人耳光。真是一家人!”說完了,奚瑤轉身就走。
因為薑淑桐以為顧三兒去了美國,南瀝遠的行蹤,她自然要清楚地掌握。
跟蹤南瀝遠,他肯定會察覺,而且,會產生反感,所以,薑淑桐就跟蹤奚瑤,保證她接近不了南瀝遠。
可以說,薑淑桐這樣做,簡直是為顧三兒操碎了心。
既然南瀝遠和三兒上床了,而且三兒現在又出國了,那她隻能做到,不讓南瀝遠再沾染其他的女人。
跟蹤奚瑤的女人給薑淑桐打了電話,說了奚瑤的反應,薑淑桐皺眉,“三兒從美國回來了?”
在江城大酒店和南瀝遠做!
嗬,這個女兒!
以前不是哪個男人都不待見的嗎?
肯定是南瀝遠生日,她偷偷跑回來的,薑淑桐就不知道,封閉式培訓,她是怎麼跑回來的?
顧三兒和南瀝遠兩個人在樓上,纏綿了許久,顧三兒說她今天晚上要再回美國去,那邊查的特別緊。
“那也得過了今天晚上再走,天太晚,我不放心。而且,走不了!”
“你好無恥!”顧三兒對著南瀝遠說了一句。
“回家住一晚上。舍不得你。”南瀝遠親吻著顧三兒的臉說道。
顧三兒也覺得,這麼快就走了,有些意猶未盡的感覺,上了南瀝遠的車。
剛剛回到家,南瀝遠就把顧三兒抵在了門上。
是真的真的想她了。
顧三兒翹課的這事兒,薑淑桐很忐忑,不用問,現在肯定跟南瀝遠在一起,不可能南瀝遠生日,她還回宿舍住。
這個集訓班可是十來萬的培訓費,而且,課程非常重要,薑淑桐生怕顧三兒被人家除名,所以,她的電話輾轉打到了埃德蒙那裏,想問問顧三兒現在上課的情況。
“你是顧同學的母親?我正要找您。”埃德蒙問到。
薑淑桐心裏很詫異,別是三兒翹課被老師看出來了吧,正要找她?
“是!我是。我想問一下顧念桐學習怎樣。”薑淑桐的口氣相當客套,畢竟埃德蒙在珠寶設計界的身份和地位。
“如果您有時間,我希望您來紐約一趟。”埃德蒙說到。
薑淑桐嚇了一跳,趕緊把顧明城給招了過來,自己女兒翹課,都到了要請家長的地步了嗎?
顧念桐翹課的事情,顧明城還不知道,薑淑桐準備待會兒告訴他。
“埃德蒙教授,能不能提前跟我說說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