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曼曼怔然地抬起頭,便看到一張神色莫測的俊臉。
他穿著一身昂貴的西裝,身材修長,高貴而清冷,愈發襯得穿著暴露的溫曼曼低賤而庸俗。
阮斯清是大家少爺,而她!竟然是以一名妓女的身份再次相遇!
她的表情難堪,立即從地上爬起來,裝作若無其事地跟著幾名酒保向後走。
她想裝作不認識阮斯清的模樣,但對方顯然已經憤怒了。
他盯著溫曼曼的模樣,就像是要吃人一般,嚇得旁邊的酒保動也不敢動!
“你給我站住!”
溫曼曼的腳步應聲停下來。
他帶著滔天的怒火,咬著後槽牙上去拽住溫曼曼就走。
阮斯清鮮少到這種高級會所,這一次是因為生意,才敷衍著陪他們到了這裏。
酒過三巡,平日裏衣冠楚楚的男人們紛紛暴露了真正的麵目。
眼看著一群男人們露出淫欲的表情,阮斯清不想待下去,就出門來抽個煙。
誰能想到,他竟然會在這種地方撞到溫曼曼?
還打扮得像個送上門都不要的妓女?!
虧他還讓人四處尋找溫曼曼的蹤跡,她竟然在這種地方做如此下賤的事情!
阮斯清氣急敗壞。
他不顧幾名酒保無措的眼神,拽著溫曼曼隨便推開一個包間進門。
溫曼曼被摔在柔軟的床上,她匆忙坐起身,長裙是絲綢的質地,太過滑溜,一不小心就蹭到了腰上,露出了雪白的大腿根部。
咣地一聲,大門被猛然間關上。
阮斯清站在門口,眼神冷的嚇人。
“你可真是賤!沒了男人就活不下去?”
再次遇到阮斯清,溫曼曼從一開始的驚慌漸漸歸於平靜。
她漠然地看著阮斯清,不想說話。
她的所剩無幾地愛戀已經伴隨著血液一起被抽空了。
她還能對他有什麼指望?
所有關於他的事情,隻剩下了傷痛!
阮斯清煩躁地解開領口,不舒服地調整著姿勢,走到溫曼曼麵前。
他冷笑著說:“不是想賣嗎,我給你掏錢怎麼樣?做一次多少?”
溫曼曼別過臉不想去看他。
他被溫曼曼的舉動惹惱,上前揪住溫曼曼白嫩的下巴,強迫著她的視野裏隻有他一個人的存在。
“不說話?哦我忘了,你是個啞巴。”
他氣極反笑,一句句話都戳在溫曼曼的痛處。
接下來,阮斯清解開腰帶,就像每次用**淩虐她的前奏一樣,讓溫曼曼不住地向後縮。
她越是縮,越讓阮斯清有種施虐的欲望。
阮斯清將她按在床上,一手緊緊掐著她的蠻腰,覆上身來。
兩人四目相對,近在咫尺。
阮斯清笑得嘲諷:“寧願出去賣也不願意跟我做?你怎麼這麼賤?”
一句句的賤落在溫曼曼的身上,但此刻的她卻有些漠然了。
她任由阮斯清辱罵,任由他隨意地扯開她的內褲,毫無憐憫地進入到她的身體裏。
一下,又一下,就像鈍刀磨肉。
溫曼曼痛得渾身都在顫抖,卻硬生生地扛著,緊緊閉住雙唇。她的臉色陡然蒼白一片,生理上的疼痛讓她滿頭大汗,指甲使勁地扣著床單。
但這一次她沒有再發出哭聲,沒有再求饒。
她的心徹徹底底死了。
她甚至有些恨阮斯清。
就像一盆水扣在燃得正旺的火苗上,隻留下嗆人的煙,刺目,刺心。
躺在床上的溫曼曼動也不動,這讓阮斯清煩躁不已。
他冷著臉,開始在她的身上起起伏伏。他深深地進入到溫曼曼的身體,感受著無比緊致的觸感,交合的地方發出啪啪的響聲。
溫曼曼被頂得一陣搖晃,她的小腹鼓鼓的,仿佛阮斯清深入到要戳破她的子宮。
疼!鑽心入骨的疼!
看著她緊咬住唇,唇瓣上已經滲出了血。
阮斯清憤怒地捏住溫曼曼的下巴,讓她張開嘴。
溫曼曼被迫張開了嘴,卻隻有粗重的呼吸,說什麼也不吭聲。
“你為什麼不說話!”
阮斯清憤憤地使勁頂了一下,這一下進入得太深,讓溫曼曼忍不住吃痛輕哼了一聲。
阮斯清就像找到了辦法,他覆在她的身上,重重地挺進去,抽出來。他低下頭咬住溫曼曼胸前的小紅珠,用牙齒輕輕地咬著,舌頭粗暴地舔弄著。
他開始愛撫溫曼曼,讓她做得更舒服一些。
啪啪的水漬聲更大了,幹澀的體內漸漸被湧出的水填滿,快感一波一波地湧上來,讓溫曼曼差點兒失去神誌。
她張開了嘴,發出啊啊的嘶啞的啜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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