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有一點恨意(1 / 1)

溫曼曼怔然地抬起頭,便看到一張神色莫測的俊臉。

他穿著一身昂貴的西裝,身材修長,高貴而清冷,愈發襯得穿著暴露的溫曼曼低賤而庸俗。

阮斯清是大家少爺,而她!竟然是以一名妓女的身份再次相遇!

她的表情難堪,立即從地上爬起來,裝作若無其事地跟著幾名酒保向後走。

她想裝作不認識阮斯清的模樣,但對方顯然已經憤怒了。

他盯著溫曼曼的模樣,就像是要吃人一般,嚇得旁邊的酒保動也不敢動!

“你給我站住!”

溫曼曼的腳步應聲停下來。

他帶著滔天的怒火,咬著後槽牙上去拽住溫曼曼就走。

阮斯清鮮少到這種高級會所,這一次是因為生意,才敷衍著陪他們到了這裏。

酒過三巡,平日裏衣冠楚楚的男人們紛紛暴露了真正的麵目。

眼看著一群男人們露出淫欲的表情,阮斯清不想待下去,就出門來抽個煙。

誰能想到,他竟然會在這種地方撞到溫曼曼?

還打扮得像個送上門都不要的妓女?!

虧他還讓人四處尋找溫曼曼的蹤跡,她竟然在這種地方做如此下賤的事情!

阮斯清氣急敗壞。

他不顧幾名酒保無措的眼神,拽著溫曼曼隨便推開一個包間進門。

溫曼曼被摔在柔軟的床上,她匆忙坐起身,長裙是絲綢的質地,太過滑溜,一不小心就蹭到了腰上,露出了雪白的大腿根部。

咣地一聲,大門被猛然間關上。

阮斯清站在門口,眼神冷的嚇人。

“你可真是賤!沒了男人就活不下去?”

再次遇到阮斯清,溫曼曼從一開始的驚慌漸漸歸於平靜。

她漠然地看著阮斯清,不想說話。

她的所剩無幾地愛戀已經伴隨著血液一起被抽空了。

她還能對他有什麼指望?

所有關於他的事情,隻剩下了傷痛!

阮斯清煩躁地解開領口,不舒服地調整著姿勢,走到溫曼曼麵前。

他冷笑著說:“不是想賣嗎,我給你掏錢怎麼樣?做一次多少?”

溫曼曼別過臉不想去看他。

他被溫曼曼的舉動惹惱,上前揪住溫曼曼白嫩的下巴,強迫著她的視野裏隻有他一個人的存在。

“不說話?哦我忘了,你是個啞巴。”

他氣極反笑,一句句話都戳在溫曼曼的痛處。

接下來,阮斯清解開腰帶,就像每次用**淩虐她的前奏一樣,讓溫曼曼不住地向後縮。

她越是縮,越讓阮斯清有種施虐的欲望。

阮斯清將她按在床上,一手緊緊掐著她的蠻腰,覆上身來。

兩人四目相對,近在咫尺。

阮斯清笑得嘲諷:“寧願出去賣也不願意跟我做?你怎麼這麼賤?”

一句句的賤落在溫曼曼的身上,但此刻的她卻有些漠然了。

她任由阮斯清辱罵,任由他隨意地扯開她的內褲,毫無憐憫地進入到她的身體裏。

一下,又一下,就像鈍刀磨肉。

溫曼曼痛得渾身都在顫抖,卻硬生生地扛著,緊緊閉住雙唇。她的臉色陡然蒼白一片,生理上的疼痛讓她滿頭大汗,指甲使勁地扣著床單。

但這一次她沒有再發出哭聲,沒有再求饒。

她的心徹徹底底死了。

她甚至有些恨阮斯清。

就像一盆水扣在燃得正旺的火苗上,隻留下嗆人的煙,刺目,刺心。

躺在床上的溫曼曼動也不動,這讓阮斯清煩躁不已。

他冷著臉,開始在她的身上起起伏伏。他深深地進入到溫曼曼的身體,感受著無比緊致的觸感,交合的地方發出啪啪的響聲。

溫曼曼被頂得一陣搖晃,她的小腹鼓鼓的,仿佛阮斯清深入到要戳破她的子宮。

疼!鑽心入骨的疼!

看著她緊咬住唇,唇瓣上已經滲出了血。

阮斯清憤怒地捏住溫曼曼的下巴,讓她張開嘴。

溫曼曼被迫張開了嘴,卻隻有粗重的呼吸,說什麼也不吭聲。

“你為什麼不說話!”

阮斯清憤憤地使勁頂了一下,這一下進入得太深,讓溫曼曼忍不住吃痛輕哼了一聲。

阮斯清就像找到了辦法,他覆在她的身上,重重地挺進去,抽出來。他低下頭咬住溫曼曼胸前的小紅珠,用牙齒輕輕地咬著,舌頭粗暴地舔弄著。

他開始愛撫溫曼曼,讓她做得更舒服一些。

啪啪的水漬聲更大了,幹澀的體內漸漸被湧出的水填滿,快感一波一波地湧上來,讓溫曼曼差點兒失去神誌。

她張開了嘴,發出啊啊的嘶啞的啜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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