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言行事,睜開眼睛,男人站的筆直,居高臨下看著我,眼神溫柔中帶著莫名的淩厲。
“安全詞。”男人聲音也很輕,好像夢裏的呢喃。
“什麼?”我沒聽明白。
男人莞爾一笑,說:“真淘氣,好的。”
我更迷茫了,安全詞是什麼鬼?我是疑問句啊,你好什麼好?然而男人再沒有給我發問的機會,從箱子裏取出一個漆黑眼罩,讓我閉上眼,動作輕柔給我戴上,眼前頓時陷入黑暗。
“來,拉著我的手。”男人輕聲說著,拉著我的手將我扶起,說:“慢慢走。”
我不明就裏,完全變成了木偶人,在男人的指引下向前走去,走了幾步停下,男人讓我轉過身,我乖乖聽從,忐忑猜測他要做什麼。長這麼大,我隻和兩個人發生過關係,一個是徐揚,另一個就是周雪菲,麵對可能會成為我第二個男人的他,濃濃的不安取代了忐忑。
男人讓我分開腿,又慢慢舉起我雙臂,我還在胡亂猜測,忽然感覺手腕一緊,好像被繩索給束縛住了。我試著掙了掙,沒有掙開。男人輕輕按住我,突兀地在我耳邊吻了一下,然後是腳腕,也被捆住。
我忽然想到了什麼,我現在這個姿勢不就是剛才看見那個“x”形狀金屬架嗎?難道我被他綁在那裏了?
“你要做什麼?”我慌了,文嘉的告誡早就忘到了九霄雲外,然而我的追問沒有得到回答。
男人離開了一會兒,又折返回來,手捧起我的臉,輕聲說:“張開嘴。”
我稍稍顯露出一點猶豫,男人手上的力道突然加大,幾乎是掐開了我的嘴,把一個圓圓的塑膠東西塞了進來。我緊繃的神經臨近極限,男人莫名的行為讓我恐懼萬分,我試圖掙紮,然而手腳全被捆住,根本無從使力,嘴裏被塞進東西,哭喊也變成了含糊的“嗚嗚”聲。那東西好像還墜著繩子,從我嘴角兩邊延伸過去,在腦後固定係住。我已經成了砧板上的魚,毫無抵抗的餘地,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我已經隱約猜到了男人想要做什麼,盡管我性經驗並不豐富,但我曾有個閱片無數的小男友,我還記得曾經被他逼迫,看過一部和我目前處境一模一樣的小電影我的天,這個男人要和我進行sm??!!我心裏已經把文嘉罵了個底朝天,然而一切都已無濟於事,一個冰涼的東西抵在我喉間,緩緩滑動到領口,冰涼觸感給我皮膚激起一層雞皮疙瘩。
‘哢嚓’
一聲帛布撕裂輕響,領口被利器剪開,冰涼觸感一路下滑,我的裙子被從中一直剪開到底,然後是內衣肩帶、內褲逐一被男人緩慢又堅決的剝落。我渾身都在戰栗,哭不出聲,嗚嗚哽咽聲聽在耳中滿滿都是諷刺。雪菲姐再三警告被我當成了耳旁風,現在好了,徹底玩兒脫了。
房間裏開著空調,冷氣撫過我一絲不掛的身體,涼意侵入骨髓。男人放下剪刀,雙手開始在我身上遊走,那種動作和男女之事沒有絲毫聯係,隻給我一種被肆意玩弄的感覺,好像我是一隻貓一隻狗,一個沒有生命的玩具。男人肆無忌憚把玩著我的胸,揉捏一陣,在我耳邊說:“你很敏感。”我欲哭無淚,懇求他放過我,然而發出的聲音卻是乞討般的嗚咽。男人手指靈活而有力,輕佻撥弄著胸前蓓蕾,輕掐慢碾,一點點撩撥著我的心神。我聽到他又從箱子裏取出了什麼東西,然後繼續在皮膚上遊動。觸感光滑,繞著胸前滑動幾圈,然後停在敏感處。
“噓”男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沒等我有所反應,敏感處忽然傳來壓迫刺痛,身體本能地躲避抽搐,卻聽到隨著身體的動作,居然響起一陣鈴鐺聲。我羞憤欲絕,疼痛和羞恥鞭笞著靈魂,然而身體卻暴露在男人的眼前,我也毫無反抗的餘地。
男人似乎很享受我承受痛苦的樣子,手指時不時撥動夾在胸前的鈴鐺,引得清脆鈴聲的同時,夾子的異動也給我身體帶來一波一波的痛楚。我聲音都有些沙啞了,嘴裏含著那東西,口水無法下咽,都從嘴角和圓球之間流淌出去,無法想象我現在是一副什麼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