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 22:你欠我的(1 / 2)

兩隻手控製著我的盆骨,屁股被狠狠地往哪裏一撞,疼得我呲牙咧嘴,緊跟著酒醒了大半,驚恐地看著眼前人影模糊的男人,顫聲問他:“你你你是誰”

仿佛是為了讓我看的更清楚,男人抬手打開燈,溫煦燈光照亮車廂,也照亮了他的臉。

我徹底傻眼,腦子裏仿佛被人塞進去一顆核動力跳蛋,嗡嗡鳴響不停這張臉、這個名字、這股熟悉的體味不就是那個折磨過我半宿的男人嗎!?我的老天,他他他怎麼找到我的?!

我足足驚愕半晌,全身力氣就像被戳爆的氣球,瞬間泄地一幹二淨,僵硬著脖子,仰望著這個身體裏藏著大變態的男人,哀求般的呢喃出他的名號:“沈沈公子”

“喲?”沈公子表情淡漠,語氣裏卻滿滿的戲謔,瞟了我一眼,冷哼道:“記起我了?”

“你你是怎麼”

“找你可費了我好大一番功夫。”沈公子冷冷打斷我的話,修長手指撩起我臉頰亂發,支架在我臉上輕輕劃動,說道:“拿我開涮?你膽子不小。”

我欲哭無淚,想向他解釋,幕後主使明明是文嘉,讓你吃癟的也是文嘉,我和你一樣是被人設計逼迫的好嗎?當然這些話隻能在心裏想想,這沈公子看起來不像蠢驢,事情原委他必定是清楚的。可是話又說回來了,你們神仙鬥法,幹嘛非要殃及我這種凡人,有本事你找文嘉啊,擄我幹嘛?

仿佛聽到了我的心聲,沈公子微微偏過頭,居高臨下盯著我,哼道:“你放心,我找你,不是為了報複姓文的。”

“那你幹嘛”我忍不住問了一句。

沈公子挑了挑好看的眉毛,似笑非笑,說:“因為你,我可是損失了一大筆錢,看在你是個學生的份上,錢我就不提了,但我既然花了錢,總該把我應得的拿回來吧?”頓了頓,見我一臉茫然,他笑了,意味深長道:“那天沒做完的事,於情於理,你得給我補上這是你欠我的!”

聽聽這擲地有聲的宣言,不知道的估計真以為我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呢。我被他一通搶白噎的說不出話來,明明是下流無恥的逼奸,卻說的這般冠冕堂皇,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就憑這一點,這沈公子的臉皮絕對是我見過的人裏最厚的一個。

說實話,從那天被文嘉設計卷入這件事之後,我就沒有奢望過會一直風平浪靜。所以文嘉給我那筆錢一直沒敢動,為的就是哪天發生事端,至少可以把錢脫手出去,換得一份平安。後來相安無事的兩個月讓我有所鬆懈,沒曾想,就在這個關頭,沈公子跳出來了。要知道,除了文嘉,我最怕的就是這個人。

退一萬步講,假如沈公子要求我和他上床,借以擺勾銷我們之間的過節,或許我會硬著頭皮去償還。但他是什麼人?他是個表麵儒雅,內心變態的家夥!想起他在我身上做的那些事,至今我都會不寒而栗。我不是對sm一無所知,我在的認知裏,sm應該隻是用於調情的一種方式,徐揚當初沒少跟我提過這方麵的要求,但也僅僅是捆綁這一類,對身體沒有傷害,能增進情趣的方法。

而沈公子呢?這是個徹頭徹尾的重度sm癮症者,他的皮鞭抽在身上是真的疼,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純粹把我當成砧板上的肉。還有那滴蠟,盡管是低溫蠟,但依舊會疼啊,他還盡挑女生脆弱柔軟敏感的地方下手。這不是情趣,這完全是虐待!他就像一個冷漠的外科醫生,各種各樣的道具在他手裏,都是開膛剖腹的手術刀,重度抖m或許會哭著喊著求他施虐,但我不是,我是正常的女生!我接受不了這種淩虐。

那天他們離開之後,我查看了刑具箱裏剩下的道具,當時甚至還慶幸文嘉她們來的及時,比起沈公子用過的那些,還沒用的工具才叫匪夷所思,那些泛著冰冷金屬光澤的器械,隻是看看就渾身冒冷氣,更別說在我身上開張了。

然而,不幸的是,現在說再多都沒用了,我被沈公子擒獲,而他明確表示,要進行那晚沒有完結的事情。

我放棄了掙紮,癱軟在他的懷裏,心思急轉,試圖尋找脫身之法。我想過報警,很快又否決了,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沈公子絕對也是有背景的人。隱約記得,那天文嘉說他是官二代還是什麼,我就一個普通工薪家庭,怎麼跟人家叫板?更何況,說到底這事有我的責任,不管我和文嘉是什麼關係,對於沈公子來說,我就是害他中了圈套的罪魁禍首,毋庸置疑。我還想到了求助文嘉,但也僅僅是一動念,她連我的電話都不想再接,難不成還會來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