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 22:你欠我的(2 / 2)

思前想後,我得出一個結論:我完了。

恐慌和酒精的雙重麻痹之下,我陷入不得而出的困境,車窗外夜色深沉,城市的燈紅酒綠飛速逝去,眼皮越來越重,終究支持不住,渾渾噩噩睡了過去

等我再度清醒時,已經身處陌生環境,入眼是昏暗燈光,轉動脖頸環顧四周,映入眼簾地時黑紅色調的牆體,以及各種五花八門的刑罰道具。腦子裏‘嗡’的一聲,清明頓時回歸腦海,此前發生的事情逐一想起,冷汗瞬間浸濕後背。

一盞昏黃吊燈從房頂垂下,正對著我的臉,本能地想去遮擋燈光,身子一動,方才意識到自己目前的處境

我整個人呈‘大’字,赤條條地躺在一張冰冷鐵床上,身上的衣服早就被剝的精光,雙臂像耶穌一樣被打開,腕間捆著小指粗細的鐵鏈,略一掙紮,整張鐵床都發出鐵鏈抖動的聲響。我試著抬起頭,頸間猛地一勒,這才發現脖子都被固定在了鐵床上,腳腕也是一樣,不鬆不緊的束縛,絲毫不能移動。

我慌了,所處的這間鬥室不是酒店客房,倒像是專門為sm設計的刑房,沒有窗戶,沒有桌椅,隻有各種架櫃以及形形色色的道具。四周靜謐無聲,因為視野有限,我也看不到鬥室裏是否還有人。

“有人嗎?”我裝著膽子喊了一聲,不出意外,這裏應該是沈公子的地方,他人哪去了?掙紮了一陣,我徹底放棄了,無力感湧上心頭,衝淡了滿心恐懼,逃不掉,隻能麵對了。

我不太清楚自己昏睡了多久,這間鬥室也沒有鍾表,試著動了動身子,還好,似乎他隻是脫了我的衣服,沒有趁我昏睡時做什麼。想想也是,那個變態,相比**,他更鍾情於身體精神上的折磨。王媛不知道被帶去了哪裏,想想也是可憐,每次跟我出來,她也跟著倒黴。上次還好,起碼和人上床有錢拿,這次就不好說了。無奈我現在自顧不暇,實在沒有餘力去操心這個跟班小妹。

不知道躺了多久,耳邊忽然傳來細微的開門聲,沈公子不知什麼時候飄了進來,幽靈一樣,無聲無息出現在我身畔。

“醒了。”沈公子似乎剛洗完澡,身上還穿著浴袍,手裏端著高腳杯,輕輕晃動著猩紅酒液,聲音淡漠依舊,也不知道是在問我還是自言自語。

本能的恐懼又蔓延上來,加上一絲不掛的躺在陌生男人麵前,耳根又燒了起來。避無可避,我也放棄了躲閃,壓抑著內心的懼意,問他:“我朋友呢?”

“客房睡覺。”出乎意料的,沈公子沒有嘲笑我,而是一本正經的回答道:“她很好,你放心,沒人會對她怎麼樣。”他這話意思很明顯,你朋友不會有事,而你就不一樣了。

事已至此,我再哀求恐怕也沒什麼用,索性破罐子破摔,深吸一口氣,咬牙閉上眼睛,等待他的報複手段。然而等了半天,對方並沒有要幹什麼的意思,依然站在我身側,那張俊朗又讓人討厭的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神情,淺淺抿了口酒,挑眉道:“你在幹什麼?”

???

你說我在幹什麼?

我吞了吞口水,顫聲道:“你不是要報複麼。”

“報複?”沈公子露出古怪的神情,好像聽到了笑話,很是稀罕的勾了勾嘴角,問我:“我為什麼要報複你?”

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我不想被他牽著鼻子走,於是直接問道:“那你想怎麼樣?要我怎麼做你才肯放過我?”

沈公子繞著鐵床踱了兩圈,皺眉思考一陣,煞有其事道:“這是兩個問題,我得分開回答你。首先,我不會放過你,其次,我想的很簡單”說著停下腳步,那雙淡漠的眸子直勾勾地看著我的眼睛,抬起手,將酒杯緩緩傾斜微涼酒液灑在我胸前,順著身體起伏蜿蜒而去,四散流淌。

沈公子放下酒杯,俯身彎腰,湊到我胸前,深處舌頭輕輕舔舐著酒漬,酒液的微涼和他舌尖的溫熱濕滑交織在一起,麻癢難忍,瞬間讓我激起一層雞皮疙瘩,要不是及時忍住,差點叫出聲音。

沈公子很專注,話說了一半,好像忘了一樣,從胸口到小腹,舌尖輕輕掃過,不時挑弄幾下,繞著肚臍畫起了圈圈。我隻能閉上眼,盡可能放空大腦,強忍著酥麻觸感帶來的異樣感受。

良久,沈公子抬起頭,舌尖舔掉嘴角猩紅酒液,一字一句道:“我要你做我的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