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森黑暗的潮濕礦洞,詭異活春宮仍在火熱進行中。
這種場合,職業人士和業餘玩票的差距就顯現出來了。盡管環境有點古怪,但黑人男優卻能保持高度投入和熱情,無論姿勢動作,亦或是速度頻率,都宛如教科書一般標準。哪怕茉莉起初是為活命才委身侍奉,此刻也幾乎要魂飛天外,難以自已了。生澀痛楚期已過,三個火力強大的男人夾攻之下,茉莉已然迷失,白皙光滑的皮膚上泛起一層令人心悸的潮紅,開始強忍的痛呼也變成愈發勾人心魄的淫聲**。
緊接著,貝帥和大海這倆揶揄玩票黨就不行了,想來他倆也是第一次在這種環境下玩群p,刺激度太強,沒多會兒就繳械退場。大海尤其敗陣的早,興許茉莉後庭從未被開墾過,大海承受不住那種緊致火熱。貝帥倒是有心提槍再上馬,但是此行目的並不在此,誰身上也沒有帶安全套,水草豐美的桃花源被黑人霸占著,而初經人事的雛菊裏滿是大海的體液,貝帥就算再急色,也委實下不去**。無奈,隻得悻悻作罷,在茉莉嘴裏磨蹭了一會兒,提起褲子走了過來。
“換你?”貝帥自己爽完了,這才想起小山還沒開葷呢,嬉皮笑臉慫恿小山去梅開二度。
小山撇撇嘴,搖頭表示不需要,茉莉本身就是妓女,這麼瞎搞,他還怕交叉感染呢。
“棋姐,要不我幫你處理吧。”小山終究是和六指一同在外混跡多年的人,心思比貝帥細膩多了,見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便猜測我可能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於是主動請纓,打算幫我解除後顧之憂。
我對小山的問話渾然不覺,注意力全在和黑人麓戰的茉莉身上。坦白講,我很失望,顯而易見,我所謂的報複行動,已經失敗的不能再失敗。茉莉此刻哪裏是在被**,人家明明就是在享受,熬過了初期的不適,這會兒已經漸入佳境,乳浪臀波,嫩肉翻騰,整個把黑人當成了送上門的**玩具,嬌吟婉轉的呻吟被偌大礦洞無限放大,幽幽傳出老遠。
我明明是想報複,想讓她體會我和王媛承受過的痛苦,然而我失策了,在性命攸關的時刻,身體被侵犯根本算不得什麼。有理由相信,就算此刻我叫來一卡車男人,茉莉也不會痛哭流涕的求我。這已經背離了我的初衷,所以,黑白交疊的兩個身影在我眼裏已經索然無味。
罷了,沒什麼意思。
我歎了口氣,隨手丟掉煙蒂,從小山手裏奪過螺絲起子,默不作聲走向賣力套弄的茉莉。茉莉身心投入,正閉著眼忘情忘性,沒有察覺我已經站在她身後,她身下的黑人倒是看到我了,一時不知道該繼續還是停止,眼神顯得有些猶豫。我對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指腹刮了刮鋒利的起子尖刃,慢慢湊近茉莉後心。
“棋棋!”
劉大福的吼聲猶如一聲炸雷,在礦洞裏平地而起,嚇了我一跳。
我回頭望向洞口,看到劉大福和六指一前一後急急跑了進來,邊跑邊喊:“別殺她!”
上下起伏的茉莉身子一僵,霍然轉身,一眼看到我攥在手裏的凶器,驚呼一聲,險些從黑人身上跌落下去,眼中滿滿的不可置信以及難以掩飾的憤恨。也是,我明明答應放她活路,這會兒卻又打算索命,這種出爾反爾,必定相當招人怨毒。
劉大福疾跑而來,劈手從我手中搶過凶器,氣息不穩,道:“帶上她,走。”
“去哪?”我問道。
“出了點問題。”緊隨而來的六指擺擺手,讓小山和貝帥把茉莉從地上拉了起來,套上裙子帶離礦洞。
“四喜剛才打來電話,黑娃被按住了。”劉大福啐了一口,罵道:“大意了,應該帶上他們一起走的。”
“什麼意思?黑娃?”我有點兒懵,四喜和黑娃不是留下清理現場了嗎?宅子裏的人都被我們帶走,他被誰按住的?
“邊走邊說,那女人用得上。”六指拉住我的手,不由分說,快步走向洞口。
回程車上安靜了許多,茉莉被安排在後車,由劉大福和貝帥盯著,小山憂心弟弟安危,六指把他帶在了身邊。
路上,六指把情況大致描述了一遍。電話是四喜打來的,四喜說,我們離開半個鍾頭後,有幾輛車停在了院子門口。當時他和黑娃還在收拾房間裏的指紋和腳印,沒想到會突然殺來一撥人,倆人心想會不會是鄰居什麼的,於是按兵不動,隱藏在房子裏觀察,想等那些人走了再繼續。沒曾想,那些人徑直進了院子,而且好像事先察覺了什麼,明顯是有備而來,一進門就是十來號人,把院子前後圍得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