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朱安琪所說,事前餘承風曾收了她們錢,才肯帶她們去找陳向東,因為事敗,小妹認為他欺騙了她們,讓他還錢,他不肯,於是他們就吵了起來,最後,小妹故意將他推到門上,讓他觸電而亡。”
聽到這裏,唐宇傑第一個反應是荒謬。
“朱安琪一定在說謊!先別說可兒是否真的跟她一起去找陳向東,那個餘承風原本跟朱安琪有一腿,朱安琪怎會讓可兒知道他們還有聯係,還說用錢讓他從中穿針引線,實在不合情理。
因為讓他還錢,他不肯,就說鄭可兒故意將他推到門上電死他,簡直荒謬。可兒又不是俱樂部的人,怎會知道那門上有電?就算知道她也不會那樣做,說是朱安琪那樣做反而更可信。”
鄭長興道:“案發當時隻有他們三人在,現在餘承風死了,而可兒又失憶,根本沒人知道當時發生過什麼事,朱安琪的口供就會成為可兒定罪的關鍵證據。
不過,張慧如跟我提過朱安琪一直嫉妒可兒,因為可兒曾經告訴陳宇舒,她跟餘承風有一腿,害得他們分手過,她一直視可兒為眼中釘,所以,隻要可以證明她的口供不可信就行。
現在最麻煩的是那個保安的口供,根據他的口供,當晚他到達後門時,就看到餘承風跟朱安琪兩人都躺在地上,不省人事,隻有可兒是清醒地站在那裏,換句話說,她的嫌疑最大。”
唐宇傑眼眸微眯了眯,“那麼,現在我們能做的是什麼?”
“想為可兒脫罪,首先要弄清楚當晚究竟發生什麼事,隻有清楚真相,才能找到為可兒脫罪的證據。其次,要找到證據證明朱安琪說謊,隻要證明她誣蔑可兒的,可兒自然就不會有事。
想要弄清楚當晚的事情本來不難,隻要找到當晚俱樂部的監控一看,事情就一清二楚。可惜俱樂部後門的監控壞了,但隻要找到其他地方的監控,也許可以從中找到一些蛛絲馬跡能證明朱安琪在說謊。”說罷,鄭長興意有所指地看向唐宇傑。
對上鄭長興意味深長的眼神,唐宇傑愣了下,便領會對方的意思,“你想我去找俱樂部當晚的監控?”
鄭長興道:“俱樂部的後台太硬,就連警方想調出當晚的監控也不給。當然,俱樂部的理由是當晚發生火災,線路發生故障,所有的監控都沒了,但據我所知,他們的保安係統就連黑客也沒辦法攻進去,區區一場火災怎會讓所有的數據都沒了,這隻是他們的推辭罷了。”
“你會不會太瞧得起我,就連警方也做不到的事,我一個外來的人憑什麼能讓俱樂部把監控交出來?”這裏是法國,不是G市也不是美國,他一個外來的商人,能有什麼本事跟連警方都忌三分的俱樂部抗衡?
“別人或者沒辦法,但你一定有,我查到俱樂部的幕後老板是何英龍。”鄭長興伸手拍了拍唐宇傑的肩膀,皮笑肉不笑地道。
“你跟他也算有點交情,隻要你肯誠心去求他的話,這點小忙,他應該不會拒絕。你一直說想補償小妹,現在就是你表現的時候了。再說,我一直覺得你是個很有本事的人,隻要你肯做沒有做不到的。”
鄭長興都說到這個份上,唐宇傑除了硬著頭皮應下,還能怎麼樣?“那我盡管試試,但他若不答應的話,我也沒辦法了。”
鄭長興收回手,笑道:“當然。何英龍就交給你,朱安琪那邊就由我來負責吧。”
之後,兩人又交換了彼此掌握到的線索,詳細分板研究怎樣才能幫到可兒。
“可兒,現在的情況怎樣?”談完正事,唐宇傑問出一直關心的問題。她現在被警方拘留,除了律師外,不準見任何人,包括他這個名議上的丈夫。
鄭長興歎了口氣道:“不太好。你也知道她失憶了,之前在俱樂部裏還受了傷,現在又被警方拘留,我真的擔心她會受不住。”
唐宇傑臉上閃過心疼之色,“我一定會想辦法幫她洗脫罪名,盡快救她出來。”
鄭長興抿了抿嘴角,“如果這次你真能幫得了小妹,我可以答應你,隻要你搞清楚跟那女人的關係,我就不會再阻止你們來往。”
得到鄭長興這承諾,唐宇傑本應高興,然而一想到對方為何肯讓步的原因,他的心情就益發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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