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展現出來的價值,可比龍威鏢局在外的名聲要重要得多。
隻是,劉遠山還是沒有機會開口。
曹禪麵露譏誚,望著高台上因為更漏子緣故無法運行丹田中真氣的林峰被陶行遠給壓著打,隻能被破閃躲,嗤笑一聲,“劉伯伯,我聽說這林鏢頭還是您選定的女婿人選,而且連婚事都盯了下來,要是這林鏢頭在床上也和在高台上的表現一樣,這可不是什麼好事,指不定小姐一輩子的幸福就毀了。”
他環視四周,目光定格到肖勝的身上,話語中似有深意,“我看肖兄就比那林峰要強,不管是武道修為還是床笫之術,恐怕都不是林鏢頭能夠相比的,劉伯伯不如趁早改變主意如何?”
劉遠山麵色一沉,曹禪的話越說越過分,若不是劉遠山自認是長輩,不可與小輩計較,恐怕已經一掌將曹禪給擊飛了出去。
要說劉遠山的修養當真是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他心中的怒火雖盛,卻很快就被壓抑在了心底。
他深深的望了一樣曹禪,冷哼了一聲以示自己的不滿,而後望向演武場中央的高台,就要宣布認輸。
不料,他抬起頭看到的是林峰堅若磐石一般的眼神,心中略作思索,還是作罷。
如果沒有讓林峰和陶行遠打上一場就認輸,可能會給林峰帶來一種難以磨滅的陰影。
一個人的武道資質縱使再高,可若是沒有一顆強者之心,亦或是心中被留下了什麼抹不去的疤痕,可都不是什麼太好的事情,肯定是會影響日後成就的。
平遠鏢局在林峰身上動的手腳,無非就是下了什麼阻礙真氣運行的藥物,既然已經中招,叫停也沒用。
還不如他在旁邊看著,在林峰落敗以後,陶行遠下殺手之前,將林峰給救下,這樣無疑更好。
想到這裏,劉遠山對高台上的戰況就更加關注了,他必須要提起十二分精神,這樣才能夠應對任何十萬火急的突發情況。
高台上,林峰又一次避開了陶行遠的一劍,身形退開。
再次嚐試運行丹田之中的真元,卻還是如同之前一樣的狀況,他不甘的瞥了一眼緊隨而來,劍劍直指他身上要害的陶行遠,眼中殺機更甚。
若不是他丹田之中的劍原力運行不暢,他沒有對陶行遠下殺手的機會,陶行遠絕對已經是一具死屍。
林峰因為心中殺意悟出來的劍法,可稱得上是當值五塊的殺人劍,麵對同境界的強者,絕對能夠一擊致命。
隻不過,他眼前的身體狀況,根本就連出一劍的機會都沒有給他。
這樣一直憑借著自己的身手靈活閃躲,可不是長久之計。
若是一個不小心,就很能被緊緊逼迫而來的陶行遠得逞。
林峰心思如同電轉,不過眼前的狀況實在是太惡劣。
他有木劍黃牛,自然就不會帶其他武器,可黃牛沒了他體內真元力的支持,就是一柄在普通不過的木劍,根本就不具備一點殺傷力。
也就是說,他縱使憑借著身體的優勢,可以發起反攻,但沒有真元力,他的攻擊哪怕是攻擊到了陶行遠的身上,也沒有任何作用,不可能對陶行遠造成傷害。
若是林峰手中的武器不是木劍而是一把精鐵打造的利刃,哪怕是沒有了真元力的支撐,麵對平平無奇的六品境武者陶行遠,他也能夠擁有一拚之力。
想不到解決眼前困境的辦法,林峰心中暗惱,隻能夠一邊閃躲,一邊不斷的嚐試著運行丹田之中的真元力。
隻要丹田中的真元力能夠成功的運行一次,那就足夠了。
高台上的戰鬥,在這種一攻一躲之下,實在是算不上有多精彩,隨著時間推移,更多的人都看出了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