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沈南笛和陸恒之而言,現在算是敏感時期,兩個都各懷心事,為了不影響這段感情的發展,沈南笛還是決定聽從陸恒之的建議,辭去咖啡廳的兼職。
周一中午,沈南笛就去找徐越川,沒想到江臨彤正在咖啡廳吃東西。
兩人見麵自然很不對付,隻是互相看了一眼,周圍的氣氛就瞬間降到了冰點。
徐越川見沈南笛到來,笑著迎了上來:“怎麼現在過來?要吃東西?”
“送完外賣就過來了,我有事和你說。”沈南笛和徐越川借一步說話,把來的目的都交代清楚,“我不能再給徐師哥你幫忙了,這裏的兼職應該是做不了了。”
徐越川除了意外,自然還有不舍,沈南笛在咖啡廳兼職的這段時間已經成了這裏的隱形招牌,而且他也中意沈南笛的性格,所以他開口挽留:“是不是哪裏有什麼問題,你可以直說,凡事都能商量。”
“跟你沒有關係,是我自己的原因,這段時間多謝你的照顧。”沈南笛真誠。
一切看來沒什麼隱情,沈南笛的樣子也很坦然,可徐越川卻有些步步緊逼的意思:“你是不是聽見什麼了?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做得好好的為什麼突然要走?”
沒想到徐越川的反應這麼大,沈南笛甚至有些被嚇到,稍稍後退了一些:“什麼都沒有,隻是我最近的狀態需要休息一下,沒有誤會。”
“是不是誰跟你說了什麼?”徐越川緊張地想要去抓沈南笛。
沈南笛機敏地避開:“徐師哥,你別這樣,真的沒有任何誤會。我知道突然有這個決定有些任性,但我確實不方便繼續在這裏兼職了。”
咖啡廳裏還有其他客人,徐越川的樣子又讓沈南笛有些害怕,安全起見,她轉身要走,沒想到這一次卻被徐越川猛地拽住。
沈南笛有些慌張的樣子讓徐越川意識到自己的失禮,他鎮定了情緒,但依舊沒有鬆開拽著沈南笛的手。
“徐師哥,你先鬆手。”沈南笛努力從徐越川掌中掙脫,這一次她頭也不回地跑開了。
沈南笛不知道徐越川為什麼會有那麼突然的變化,離開咖啡廳後一段時間,被徐越川拽過的地方還在隱隱發痛。她一麵揉一麵低聲低估:“怎麼感覺徐師哥的樣子怪怪的。”
“你果然不簡單。”江臨彤陰陽怪氣的聲音從沈南笛身後傳來。
沈南笛不想搭理江臨彤卻還是被攔住了,她不耐煩:“你要幹什麼?”
江臨彤抱胸看著沈南笛:“前腳能讓阿恒跟家裏鬧翻,後腳就和徐越川糾纏不清,剛才我都看見了。”
“你胡說八道什麼?”沈南笛捕捉到重點,“師哥和家裏鬧翻?怎麼回事?”
江臨彤嗤笑一聲:“不是你教唆的,阿恒會頂撞陸伯伯?他們父子關係向來不錯,你倒是真厲害。”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見江臨彤擋著路,沈南笛幹脆轉身離開。
拿出手機的時候,她聽見江臨彤說:“阿恒上午沒來學校,手機關機,你找不到他的。”
沈南笛怒氣衝衝地回到江臨彤麵前:“至少他開機之後,會馬上聯係我,你信麼?”
沈南笛的示威讓江臨彤很是惱火:“是又怎麼樣?他如果知道他不在的時候你和別人拉拉扯扯……”
“適當的聯想叫腦洞,過分了就叫造謠。”沈南笛說,“你和師哥家裏究竟是什麼關係,我管不著,也沒興趣管。你是不是做過什麼,你自己清楚,我也不想問。你既然喜歡師哥,要搶要爭取都是你的事,找我的不痛快有什麼用?這樣隻可能讓師哥更疏遠你,你知道什麼叫近水樓台麼?”Y.B整理
江臨彤怨毒地盯著沈南笛:“咖啡廳裏的事,我是看見了的,你和徐越川不清不楚的樣子,我也已經拍下來了,該給誰看,讓誰知道,我清楚明白得很。你該想想怎麼跟阿恒解釋。”
“什麼叫不清不楚?”柳南簫一臉陰沉地出現在校道邊,快步走去沈南笛身邊,“江同學是覺得你和陸恒之在學校裏還不夠出名,上次的事還沒鬧過癮,想要擴大知名度麼?還是英語係想趁這個機會要再把名頭打響一點,明年擴招?”
“我們的私事,就不勞柳老師操心了。”
“自家妹妹的事我能不管麼?”柳南簫笑看了沈南笛一眼,“我知道陸恒之很吸引人,他和我們家小笛在一起是會讓很多人有怨言。但決定是陸恒之自己做的,他也很堅定,不是別人三兩句話,隨便一張毫無指向的照片就可以動搖的。反而江同學不妨回去多複習一下Stoheir ow是什麼意思。”
江臨彤氣得臉發綠,柳南簫卻拉著沈南笛慢悠悠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