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沫平平靜靜的過了幾天,這幾天中,紀言深的父母上門看過她,倒也沒說什麼,隻叮囑她好生休養。
這天一早,夏沫送紀言深出門。
紀言深非得在她臉上親夠九下,才上車離開。
夏沫捂著濕噠噠的臉,想著他的歪理由,親九下,代表長長久久。
不由得揚唇笑出了聲。
返回別墅,夏沫還沒坐下,手機就響了起來。
她看了眼來電顯,是莫祺。
她沒接,任由手機響個不停。
何阿姨送了水果上來,她一邊看雜誌,一邊吃著水果。
直到水機鈴聲停了,隨著‘叮’的一聲,跳出了一條短信。
夏沫本來沒打算理會,短信中出現的最前麵幾個字,卻在瞬間抓住了她的眼球。
“四年前的男人......”
她放下水果雜誌,顫抖著手點開那條短信。
“四年前的男人,我知道是誰,見一麵吧,夏沫。”
夏沫緊緊捏著手機,緩了好久,才回撥了莫祺的電話,“好,地點發給我。”
夏沫跟何阿姨撒了個小謊,驅車朝約定好的地方而去。
車窗外,雖然天晴,她卻覺得冷意一陣又一陣。
這一次跟莫祺的會麵,很平靜,平靜得讓夏沫不安。
兩人約在一家咖啡廳,靠窗的位置,兩人相對而坐。
“那個人,是誰?”
“夏沫,你真的好可憐,被親生父親賣,還被你認為最愛你的人騙,哈......”
“你,什麼意思?”夏沫緊抿著唇,不安,逐漸在擴大。
“當然是好意思。”莫祺從包裏抽出一張照片,倒扣著,推向夏沫。“你會感激我的,不然,你還得被騙一輩子,跟自己最恨的人,生活一輩子。”
夏沫沒出聲,她不懂莫祺是什麼意思,但又隱隱猜到了什麼。
她的手僵在桌麵,無力的揪著照片一角。
“怎麼?沒勇氣翻過來?”
在莫祺的刺激下,夏沫終於將照片一股腦的翻了過來。
隻是,當她看到照片中出現的人時,還是傻愣愣的怔住了。
無論是心,還是血液,都在那一瞬間變冷,變疼。
眼淚說來就來,從眼角滑落。
夏沫用力咬著下唇,才沒讓自己哭出聲。
“言深......他是真的愛你嗎?還是,他一直都在跟你玩遊戲,從四年前開始,到現在,那場虐人的遊戲就沒停過。”
莫祺還在滔滔不絕的諷刺著,夏沫卻什麼都聽不進去。
她的眼裏,隻有照片中紀言深的麵孔,以及,在紀言深麵前,她被蒙著眼睛,綁成一團的樣子。
夏沫在外麵呆了很久,直到夜幕降臨,她才精神恍惚的回了小別墅。
紀言深早就回來了,在聯係不上夏沫的時間裏,他撥了無數通電話給她。
見她回來,他剛將手伸向她,還沒靠近,就被她一把拍開。
夏沫冷笑,盯著紀言深,從牙縫中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擠,“你還要瞞著我多久?四年前的人,是你,是不是?”
紀言深聞言,猝不及防的往後退了一步。
“是你,是不是?”夏沫顫著手,指著紀言深。
“對不起。”紀言深終於還是輕動薄唇,吐出了三個字。
“對不起?”夏沫自嘲的笑著,一步步往後退,“我以為你會說不是,我等著你說不是。”
“沫沫......”紀言深幾步上前,順勢握住夏沫的手腕,“對不起,我......”
“如果我沒發現,你還要打算瞞我多久?我請你幫我找四年前那個人的時候,你是不是在心裏偷偷發笑?笑我傻?笑我笨?笑我呆在你身邊四年,卻發現不了你就是那個人。”
紀言深不安的將情緒失控的夏沫扯入懷中,他不要放開她,更不願放開她。
夏沫壓抑了這麼久的憤怒和恨意,讓她瘋狂的伸手捶打著他,在他身上,在他臉上,“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是你?對我做過那種事後,你為什麼還要接近我?是因為我好玩嗎?是因為你玩弄我的遊戲還沒結束嗎?還是,這本來就是你們這種有錢人的一種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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