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這家牛丸店後,時間還有些早,我打算逛到另外兩家店去看看,如果能有意外的收獲,那最好不過。
小夥計見我離開後,立馬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衝哥,那個小子又來了,看上去並沒有受到影響,怎麼辦?”
“先別理他,把店給我看好,現在礦上出了人命,我得先處理好這事。”
“那還要不要找個人跟著那小子?”
“不用,既然他沒被毒蛇給咬死,那肯定有些本事,等我忙完這事兒後找人來收拾他。”
......。
來到另外一家牛丸店的時候,依舊隻有幾個店員在忙碌,沒有老板的蹤影,我轉變位置,往快遞店走去。
“這幾家店都是一個老板?還是老板都有事沒在?”就在我沉思的時候,兜裏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電話號碼是本地的座機,我的第一反應是苗鹿兒有什麼事找我,用旅店裏的座機給我打來電話。
“喂,鹿兒嘛?”
“你好,請問是趙大師麼。”電話裏傳來一個女子幹練嚴肅的聲音,聽上去應該有二十多歲。
這陌生女子的聲音讓我頓了一下,腦子裏快速思考起來,既然不是苗鹿兒,那這個女子為何會有我的電話號碼呢?
最後我敢斷定,這個女子肯定是麗江古鎮上的人,肯定是我師父晚上那天撒在街上的名片被她撿到。
一想到有生意上門,還是個聲音不錯的年輕女孩,我起了接單的念頭。
“對的,是我,請問你是不是有事情要找我啊,不過我沒在古鎮,在附近的鎮子上,好像叫富泉鎮,你先給我簡單描述一下事情吧。”
“趙大師你好,你現在真的富泉鎮?”電話裏女子的聲音多了絲絲欣喜。
“是的啊,我就在富泉鎮,現在就在鎮中央這家快遞店這裏。”
“那再好不過,請你到富泉鎮派出所來一趟,有些事情需要你配合一下,走過快遞店,往電影院直走,三百米就能看到派出所。”
“啥?富泉派出所?”
“是的,請你盡快來配合調查。”說完女子掛掉電話。
“身正不怕影子斜,老子又沒做過壞事,難道還會怕不成?”嘀咕一句,我大踏步往派出所走去。
鎮子上的派出所沒有高大上的感覺,除了院子比較大以外,其他地方都很普通。
門口有個小亭子,一個穿著製服的小夥子正在值班。
“兄弟,你來這裏有啥事嘛?”我進去的時候,他開口問了一句。
“哦,剛接到電話,讓我來配合調查一下,請問該往哪裏走,去找誰?”
“穿過院子,右拐,門口寫著調查室。”他指著院子裏麵道。
“謝謝,對了,你知道是最近發生了什麼事麼?這都快九點鍾了,還讓我過來。”笑眯眯的遞給他一支煙,我想先探探口風。
他擺擺手,表示自己不抽煙。
“是個命案,幾個小時前,山上出了人命,一個礦工摔下懸崖死了,現在初步認為是失足摔下去的,具體原因還得等調查結果出來才知道。”
路過院子的時候,我看到了一個熟人,正是撒尿牛丸店的那個中年男子,他們一共三個人,年紀都差不多,長相也有些相像,此時他們正在和兩個警察說著什麼。
穿過院子後,我突然出現個主意,那就是直接舉報他們,剛好在派出所,直接抓起來也方便,我要報私仇,等他們被處理後再說也不遲。
沾沾自喜的來到調查室,我的臉沉了下來,心裏閃過一個不好的念頭。
壯哥現在正在旁邊的椅子上坐著,看到我之後更是指著我說道:“你這個殺人凶手,郭森明那麼老實的一個人你也下的去手。”
“坐下,別亂說話。”旁邊一個穿著製服的中年警察衝著大壯大喝一聲,麵色不善的盯著我說道:“坐吧,我們就問你幾個問題,不要有心理負擔。”
現在我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吃驚,詫異,疑惑。
下午還好好的郭森明,死了?我一直不停的反問自己,門口那警察說山上出了人命,我還沒想到是礦山那裏出了人命,更沒想到會是郭森明出了事。
我坐到椅子上後,對麵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女警官盯著我看了兩秒鍾,笑著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趙越亮。”
“說真是姓名,不要說綽號。”
“就是趙越亮啊,趙國的趙,越獄的越,明亮的亮。”
女警官板著臉道:“,我叫蘇青煙,是負責這起命案的組長,今天下午你在哪裏?都做了一些什麼?”
“下午啊,我在電影院斜對麵喝了些東西,之後去山上打算幫我朋友報仇。”我回憶了一下,小聲說道,臉上已經恢複到平常表情,由於沒有做過壞事,更是笑眯眯的望著眼前這個清秀有氣質的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