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幫你朋友報仇?你說清楚點,是不是仇人就是郭森明?”女警官這話問的是一針見血。
我心裏一驚,趕緊解釋道:“不是的,你誤會了,我報仇的對象是一條毒蛇,今天早上我朋友在山上被毒蛇咬了,所以我打算去山上看看能不能找到那條毒蛇,不信你問他是不是早上有人被毒蛇咬了?”
我指著旁邊椅子上的大壯說到。
雖然壯哥現在紅著眼睛盯著我,一副要吃人的樣子,他還是默默的點點頭。
女警官看了我一眼,眼珠一轉,問道:“大老遠的去山上找一條毒蛇,就是為了報仇?先不說其他的,這不是大海撈針麼?而且看你這副身板,還不知道你和毒蛇誰會贏呢。”
現在我不能說出自己是養蠱人的事情,畢竟這是警察局,牆上還掛著“相信科學,科學崇高”的牌子。
“事情真的是這樣的,我就是為了尋找毒蛇,後來沒有找到,我就徑直下山,期間沒有做過啥事兒。”
“警官,他胡說的,肯定是他下的毒手,郭森明平時精明的很,而且經常都在山上活動,怎麼可能會自己失足掉下懸崖呢?肯定是他推下去的。”
壯哥站起來來,指著我說道,要不是旁邊有人拉著,我懷疑他甚至會上來動手。
“兄弟,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否則容易惹到麻煩的。”從一進門他就一口咬定我是凶手,泥菩薩還有三分火氣呢,我轉頭眯著眼睛盯著他道。
“小夥子,你這是當著我的麵威脅證人麼?老實點,否則有你好受的。”旁邊負責記錄的一個警察站起來,指著我的鼻子說到。
他看上去三十多歲,臉色有些發白,不是縱欲過度,就是患有大病。
女警官皺了一下眉頭,偏著腦袋道:“小超,注意說話的態度,這裏是派出所,不是嚴刑逼供的刑房。”
“知道了,青煙姐。”那個警察摸了一下鼻子,重新坐下,拿不善的眼睛盯著我。
“趙越亮,你一定很奇怪為什麼會有你的電話號碼,為什麼會叫你來到這裏,對吧?”蘇青煙盯著我的眼睛說到。
“是啊,我是好奇的很,現在腦袋裏都是一團漿糊。”我笑著說到,同樣盯著她的眼睛。
躲開我的眼神,蘇青煙從抽屜裏拿出來一個白色的塑料口袋放到桌上。
“看看這兩樣東西你認識還是不認識。”她將白色口袋推到我的麵前。
看到這個腦袋的時候,我全都明白過來,隻想大聲說一句:“我曰了狗了。”
白色塑料口袋裏隻有兩個東西,一個是我的名片,還剩下半張,除了那個妖嬈誘惑的女子頭像外,還有趙大師幾個大字,大字後麵正是我的電話號碼。
還有一個東西是一個煙頭,現在不用懷疑,那個煙頭也是我留在那裏的,點煙就是用的這隻剩下半張的名片。
“名片是我的,煙頭也是我的,點煙的時候就是用的那張名片。”證據擺在眼前,我坦然承認。
“承認了最好,就算你不承認,也可以用煙嘴上的唾沫來證明這是你的東西。”蘇青煙笑著說了一句,最旁邊負責記錄的那個人說道:“記下來,物證和人已經確定。”
“哎,警官啊,不是吧,這就說明我是凶手了?”我一臉擔心的問了一句,心想警察辦案不會這麼草率吧。
蘇青煙笑笑道:“別擔心,隻是證明這些東西是你的而已,沒說你就是這個案件的凶手,不過目前為止你的嫌疑最大。”
“我的嫌疑最大?”
“這兩個東西發現的地方,正是郭森明墜崖的地方,至於他是自己掉下去,還是被人推下去,還得等待調查結果,你現在不能證明它出事的時候你已經離開,所以嫌棄是洗不掉的。”
“那現在怎麼辦?你總部可能在沒有確鑿證據的情況下抓我吧。”
“沒有明確的證據,自然不會抓你,不過根據規定,得先關押你二十四個小時,期間有權利隨時請你配合調查,如果二十四個小時滿了之後,還是沒有確切證據說明你是凶手,或者能斷定郭森明是自己摔下懸崖的話,那就會放你。”
蘇青煙一字一句的說了一大串,遞給我一份文件,讓我簽字。
仔細看了一遍,隻是一份筆錄文件,我毫不猶豫的簽下了自己的名字,反正我不是凶手,最多就被軟禁一天,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跟著站著的那個警察離開的時候,旁邊坐著的壯哥站起來道:“警官,肯定就是他沒有錯,今天他還說我們那裏什麼風水被破壞要出事之類的,肯定是他故意做的,就是為了給自己動手留下謎團,好讓我們以為確實是因為風水,郭森明才會丟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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