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類咬傷的救治使他們的專場,寄生蟲的防治,是他們的拿手好戲。別人可以興奮,但海龜臉上一閃而過的興奮之色,卻讓張赫很不高興。
尼瑪,你都要滾了,這事和你有毛線的關係?再說了,哥還有一巴掌沒扇你呢。
既然都已經得罪了,那就幹脆得罪個徹底,反正以這家夥的自以為是、小肚雞腸的性格,就算哥忍一忍,不提打賭之事,隻要給這白癡找到機會,他也覺不會放過哥的。
既如此,還不如拿他來揚刀立威,徹底壓製住這些心高氣傲的磚家,讓他們好好服從哥的指揮,齊心協力盡快結束這場戰爭,讓哥早日回到江陵,去主持哥的回春堂發展大計呢。
張赫潤了潤喉,大步走到海龜的麵前,指著他的鼻子大聲說道,“你是男人不?”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張赫突兀的一嗓子給吸引過來了,“你……”海龜的臉上瞬間變得鐵青,“你想幹什麼?”海龜指著張赫的鼻子,不甘示弱的問道。
“你是男人不?”張赫厲聲問道。
“我……”海龜當然知道張赫的意思,但從小大都生活在別人的羨慕和讚揚中的海龜,又豈能咽下這種被人指著鼻子罵的惡氣,“張赫,你想怎麼樣?”
“願賭服輸。”張赫義正言辭的說道,“我要是你,就會把左臉送過來。”
“你……”海龜被氣得渾身顫抖。
一分鍾前,他還在臆想著建功立業,在自己擅長的領域建功立業,成為萬人敬仰的國之英雄。但一分鍾後,他卻被人言辭鑿造有理有據的指著鼻子罵開了。
男人,是個神奇的名詞。
沒有人一個男人願意親口說自己不是男人,但男人又是一個讓人憋屈的稱呼。因為男人不可以言而無信,更不能像小女人一般撒潑耍賴,也沒有美女特有的撒嬌討饒的專利。
很多人都說,敗也得敗得跟爺們似的,但真正能做到像爺們一樣灑脫去失敗的,又有幾人?英雄能灑脫去失敗,所以英雄死的都很快;梟雄也能灑脫去失敗,所以梟雄要忍人之所不能忍。
做英雄難,做梟雄更難。
很明顯,海龜不是英雄,也不是梟雄。所以他無法做到灑脫去失敗,也無法做到忍人之所不能忍,“張赫,我警告你,做人不要太囂張了。”海龜奮起反擊了。
本來,張赫還沒打算非得扇他那一巴掌,隻是打算用將他趕走來揚刀立威,方便壓製那些心高氣傲的磚家,但海龜的反擊卻成功激怒了張赫。
“那按你的意思,倒是我錯了?”張赫似笑非笑的問道。
“多個朋友多條路。”海龜語氣不善的說道。
張赫笑了,笑的很燦爛,“你會把我當朋友嗎?”
“你……”海龜沒想到張赫會這麼直接,頓了頓,方才心有不甘的說道,“能不能做朋友,在於你。““是嗎?”張赫眯著眼,盯著海龜哭不像哭,笑不像笑的大餅臉,毫不留情的說道,“看我?笑死我了,哈哈哈。”
張赫的死咬不放,讓眾人都很無語。
說別人是瘋狗,這貨才他媽的真是一條瘋狗,咬死了就不肯鬆口。隻是他們都不知道的,張赫的感知能力已到了一個超出正常人類認知的範圍,海龜雖然極力壓製著自己的情緒,但又豈能瞞過張赫的感知。
敵意,超強的敵意,恨不得弄死自己的敵意。自己和他根本就不可能有回旋餘地,既然日後不是你死我活,何不先過足手癮再說呢?
一個月前,張赫或許會見好就收,但自從去了一趟雨林後,張赫發現自己忽然間變成了對敵人絕對不會心慈手軟的主。
對敵人,能弄死,就絕不隻弄廢;能弄殘,就絕不讓他好手好腳;能占便宜,就絕不放過。想幹就幹了,在所有人不敢置信的注視下,張赫揚起了右手,狠狠扇了過去。
“啪。”
刺耳的脆響,讓所有人呆若木雞!
如果您覺得《特級神醫》還不錯的話,請粘貼以下網址分享給你的QQ、微信或微博好友,謝謝支持!
( b/66/6665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