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鴿大膽的摸了摸男人的臉,喉嚨幹癢,但聲音輕柔:“你長的可真妖孽!”
她從來沒有主動摸過任何一個男人,就連她的丈夫喬任羽也沒有,就算想摸也摸不到,喬任羽給了她無愛的婚姻!
白鴿說話間,眼皮越來越沉,昏昏欲睡的其實根本不止是因為喝醉了那麼簡單。
但她來不及思考什麼,就再次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男人將她抱上樓,黑色的被麵,襯的女人的肌膚越發的白皙!
他修長的、骨節分明的手指像是帶著魔力一般,摸了摸白鴿的臉頰,擦掉了她的淚水。
她的聲音輕柔動聽,“任羽你終於接受我了,是不是”
白鴿意識本就不清楚了,她掙紮著卻睜不開眼睛。
白鴿似蹙非蹙的柳葉眉皺了起來。
“任羽”
就在這時,男人也毫不留情的,一點也不留戀的、飛快的將自己的手收了回來。
動作極快,快的不過是眨眼的功夫,雖然是快速的動作,卻依舊像是行雲流水一般帶著美感,一氣嗬成!
他拍了拍白鴿的臉,然後捏住了她白皙而細膩的下巴,“叫我千帆,季千帆,記住了嗎?”
這個叫季千帆的男人鬆開了鉗製著她下巴的手,然後從床頭櫃的紙巾盒裏抽了兩張餐巾紙,慵懶的坐在床上,慢條斯理的擦拭著自己沾染著她淚水的手指。
他的指甲全都剪得很短,幹淨又整潔。
他擦拭的動作很慢,像是電影鏡頭下的慢動作。
這是一個帥氣妖魅的男人,因為帥氣所以就連這樣平常的動作看上去都十分優雅迷人。
“季先生,她說的是事實,卻是沒有被人動過。”女醫生恭敬的說完後,季千帆就抬起手臂揮了揮手,示意她出去。
安靜的臥室裏,季千帆薄凉的唇角似笑非笑的上揚出一抹完美的弧度。
他根本沒想到事實會是這樣,完全超乎了他的預料。
這樣的結果是他在得知白鴿嫁給喬任羽之後從沒期許過的,這結果他很滿意,非常滿意!
這個女人和喬任羽結婚一年了,竟然還沒有被人動過?!
季千帆本以為提前遇到白鴿已經是意外,卻沒想到她還沒被人動過,這對他來說就是驚喜了!
驚喜的足以讓他覺得這麼多年都是值得的,受過的苦,遭過的痛也是值得的!
他將擦拭完手指的紙巾攥成了一團,“嗖”的扔進了不遠處的垃圾簍裏。
然後,他靠近她的耳朵,緩緩出聲:“白鴿,沒想到喬任羽竟然沒要過你,這麼多年過去了,看來你終究會是我的!”
語氣雖然有些溫和,但斂沉的眸子卻是異常的堅定,透著他的誌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