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鴿不否認她身體的反應很誠實,但這樣的真實並不能說明她是喜歡季千帆碰她,換做是別的男人她或許應該也會是這樣的反應!
她羞於承認,她未曾和任何男人這般親-昵過,她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經驗
對於結過婚一年的女人來說,這是羞於啟齒的,太傷人,太傷自尊了。
可是,就算這樣子,白鴿也沒打算做背叛喬任羽的事,就要離婚了,如果她做了出格的事情,她跟喬任羽那個人渣有什麼區別?
“嗡嗡嗡”季千帆的手機震動聲傳來,白鴿長舒了一口氣。
但季千帆非但沒有鬆開鉗製著她的手,反而猛的吻了上去。
白鴿的唇十分的柔軟,季千帆的動作太突然了,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的腦子“嗡”的一聲,這樣似是心動,又似懵了!
“白鴿,你知不知道你很擅長口是心非?喬任羽一定沒能滿足你吧?還有我的吻技好嗎?”
季千帆將薄凉的唇移到白鴿的耳邊,一邊說著一邊低笑出聲。
這個問題,時隔10年。
白鴿卻閉唇不答。
季千帆很少笑,但笑起來魅惑人心的本事卻是十足的,他低沉的笑聲夾雜著魔力,讓白鴿的小耳朵亦是鮮紅欲滴。
“季千帆!”白鴿怒吼出聲。
喊完後她又覺得自己不該這麼喊他名字的,是太惱怒了,但是比臉皮厚她哪裏比得過季千帆。
“這就對了,季董季董的叫確實太生疏了,你可以叫我千帆,季千帆。”
白鴿無語,察覺到季千帆放鬆了鉗製,她用力一推,很快掙出了他的控製。
“你瘋了嗎?為什麼要這麼對我?這不過是一個工作,我不”
白鴿怒極了,她一邊說一邊準備去拿自己的包。
“白鴿!白鴿!白鴿你給我滾出來!”
男人氣急敗壞的叫喊聲從外麵傳來,白鴿跑到窗邊撩起窗簾就看到了喬任羽正站在臥琥居的別墅門口。
喬任羽雙手叉腰,領帶大咧咧的扯著掛在脖子上,襯衫有些淩亂,看他怒氣滔天的樣子,白鴿說不出的喜悅!
她還是第一次看到喬任羽這副德性,不再是以往的清貴公子哥,更像是氣急敗壞的炸了毛的公雞。
白鴿回頭看了一眼季千帆,季千帆正在慢條斯理的穿衣服,男人的手指修長靈動,他慢條斯理的扣著襯衫的袖扣,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這哪裏是趕時間?
喬任羽怎麼知道她在萬豪?
白鴿一想,就知道自己被季千帆算計了,但這算計換來喬任羽的氣急敗壞,是值得的!
季千帆絲毫不理會外麵的叫喊聲,他站在臥室裏慢條斯理的係著袖扣。
男人的手腕腕骨白皙性感,修長的手指捏著袖扣動作像是行雲流水,十分優雅,這優雅淡化了季千帆身上淩厲的感覺。
白鴿這麼看著季千帆,又想起了那雙潔白修長的手曾在她身上劃過,那是一雙帶著魔力的手,僅是這麼想想,白鴿都覺得有些熱。
白鴿用手背擦了擦微汗的臉頰,說道:“我去看一下。”
說完她就就走出了臥室,季千帆站在那裏沒有阻止白鴿。
他很淡定的聽著喬任羽氣急敗壞的叫喊聲,隻是那張妖魅至極的臉上笑意逐漸消退,狠厲漸增,眸色一片冰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