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鴿一路走到別墅的門口,這一路她都沒有遇到一個傭人,之前幫她和季千帆開門的管家像是消失了一般,竟然不曾再次露麵。

在她印象裏,是初次接觸季千帆,自然不知道季千帆的癖好,比如他注重隱私,所以他在別墅的時候是禁止傭人來來去去的

比如他從來不喜歡女人碰他的耳朵,無論如何動情,耳垂甚至整個耳朵都是他的禁忌。

“喬任羽,你腦子有病嗎?你找到這裏來是幾個意思?”

白鴿抱臂站在喬任羽的對麵,姿態慵懶,像隻惺忪的小野貓。

她和喬任羽之間隔著白色的雕花大門,他進不來,她不願意走出去,但彼此都能看到對方的表情。

喬任羽知道臥琥居是季千帆用錢砸出來的人間天堂,他不敢對季千帆放肆,也不敢在臥琥居造次,但白鴿是他法律上的妻子,他在白鴿麵前耀武揚威、趾高氣揚的很,尤其現在他抓住了白鴿的把柄!

這個該死的女人口口聲聲說愛他,說什麼全身心的交付給他,忠於他們的婚姻,一切不過是說著玩玩的!他前腳離開婚居,她就迫不及待的搭上了季千帆這條船?

這女人,裝女表子還給自己立貞潔牌坊,太可恨了!

喬任羽咬牙切齒的說道:“該死的白鴿!你看看你都做了什麼?你的口紅都被季千帆吃了吧?你可真讓我惡心,你說我出|軌、對婚姻不忠,可你看看你自己”

白鴿聽著喬任羽的話,十分的不耐煩,她打斷了男人尖銳的指責聲:“所以呢?你來就是為了說這些廢話的嗎?如果沒別的事你可以走了!”

喬任羽雙手掐著腰,憤怒的來回踱步,一邊踱步一邊恨得咬牙切齒,他這麼恨,這麼惱,但是他不知道是恨自己將他們的婚姻走到了這一步,還是恨白鴿忽然間移情了。

他沒時間思考自己的心,隻知道聽說白鴿去了季千帆的臥琥居他就怒火攻心了!

他就坐不住了!

所以驅車趕到了臥琥居,他看到了什麼?

看到了他的妻子塗著口紅的嘴都花了,是怎麼造成的他很清楚,就是因為太清楚了,所以幾乎要怒火攻心了!

所以喬任羽的的腦子都要炸了,他焦灼的來回踱步,像一隻走入了困境的鬥獸!

他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樣反複,明明是他要離婚的,明明他從來沒有對她上心過,可看到她這副嬌豔欲滴的摸樣,想到她在季千帆身邊明豔動人,他就莫名的暴躁

連他自己都在心裏想著,喬任羽啊喬任羽你真是賤!

可管不住自己的心,管不住自己的腳,也管不住自己的嘴!

“白鴿,你能耐!你真是好樣的,說到做到,這麼快就給我帶綠帽子了!這樣也好,我們協議離婚,夫妻共同財產對半!”

白鴿“撲哧”笑出了聲,“你想的可真好,你可沒少從白家移花接木、暗度陳倉,我憑什麼便宜了你和那個女人。還是那句話,要離婚要分割財產也可以,告訴我那個女人是誰!”

喬任羽怒瞪著白鴿,隻看到女人在笑,笑靨如花,明媚又陽光,該死的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