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是她也會是別的女人,所以那個女人是誰一點也不重要。”

白鴿臉上的笑冷了下來,“你看看你,既然那麼護著那個女人,那就淨身出戶跟我離婚,然後跟你的心上人喜結連理吧!你也知道噠~所謂的婚後財產幾乎都跟白家脫不了關係,你還想拿著白家的錢去養別的女人,讓我當冤大頭?”

說完這些話,白鴿伸出手,豎起了修長的食指,她的食指纖細白皙,在喬任羽對麵晃了晃,“你不放棄財產,我就讓你的備胎變成破胎,二選一,你好好想想吧。”

喬任羽從白鴿的眼角看到了一抹一閃而過的狠戾,那樣的白鴿是他從來沒見過的,像是發怒的小獅子,隨時都會咬住敵人的脖子,一口致命。

他看著白鴿悠閑的往臥琥居裏麵走去,喬任羽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女人威脅,他怒了!

快步走上前,但臥琥居的門不是他想推開就能推開的!

臥琥居是什麼地方?

是建在靜謐山丘上的、亞洲隱秘的花園別墅之一。

是海城人人豔羨的豪宅大院,這裏依山傍水,占地寬廣,鮮少有人駐足。

別墅的內部更沒有被媒體曝光,但人人都猜測,內部奢華無比,但是什麼樣的奢華法鮮有人知。

喬任羽不知道臥琥居裏麵有多奢華,但白鴿知道,她和他一門之隔,他卻跨不進。

他緊緊的抓住門把,怒吼道:“白鴿!”

白鴿回眸一笑,嬌俏道:“老公~回去好好想想吧,我期待出差回來能收到你的好消息。”

喬任羽正要準備繼續罵白鴿,他鬼使神差的抬頭望向別墅,遠遠的就看到了季千帆正站在別墅二樓的露台上。

那般閑適、肆意的季千帆俯視著他,但眸光卻陰冷的毒蛇嘴裏吐出的信子,喬任羽像被扼住了脖頸,他喊不出來了

眼睜睜的看著白鴿走到了別墅裏,卻無能為力,什麼都不能做,這種無力感像是回到了母親跳樓自殺的時候。

他看著流了一地的鮮血,卻不哭不叫,失聲無語!

喬任羽握緊了拳頭,拖著沉重的步子坐進了自己的車裏,但他沒有驅車離開,而是呆呆坐在車裏注視著別墅鏤空的白色大門。

一刻鍾後,大門打開,白鴿和季千帆走出了別墅。

喬任羽推開車門下車,叫了一聲:“白鴿。”

白鴿直接沒理他!

當著季千帆的麵喬任羽反倒不再像剛才那般失控了,在海城人人都會懼季千帆三分,喬任羽也是懼怕季千帆的。

喬任羽邁開長腿,大步走向白鴿,隻是還沒來得及靠近她,卻看到白鴿加快步子走到了季千帆的身側。

白鴿很自然的挽住了季千帆的胳膊,然後她的唇慢慢靠近了季千帆的耳朵,她的唇和他的耳朵間隔著一厘米的距離,竊竊私語。

喬任羽僵住,握緊了拳頭,骨節泛白,手指的骨節咯嘣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