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一條腿五千,一支胳膊三千,還不擔責任,天下哪有這等好事,一個身高跟鄭為民差不多,從來隻眯眼瞧人,長得膀闊腰圓的壯實混混,第一個咬著牙,舉著砍刀就朝鄭為民衝了上去,因為心裏想著盡快拿到三千塊錢,他下手極狠,哪裏也不砍,偏偏照著鄭為民的左胳膊呼哧一刀砍了下去。
鄭為民嚇了一跳,想不到這家夥真是要錢不要命了,因為他舉刀時,整個側身軟脅全部暴露在自己麵前,自己隻要挺身向身一個極速馬步衝拳,擊他軟脅,這小子不死也殘,不過鄭為民還是心軟了一下,本來想著用全力,結果隻用了三四分力氣,壯實混混當場哎呦一聲,疼的咧著嘴蹲在了地上,鄭為民輕輕鬆鬆從他手裏奪過幾欲脫手的砍刀。
見壯實混混疼的捂住軟脅蹲在地上,鄭為民本想一腳把他踢飛,想到這小子正好阻攔了朝自己正麵進攻的混混們,這才收住了腳,一個小矮個混混,想著趁鄭為民不備,從側麵一鋼管朝他的腦袋上砸了下來,鄭為民知道這幫混混對自己來說都是一兩招的貨色,見小矮個個頭不高,但很是凶狠,幾乎咬著牙跳起來照著自己腦袋上往死裏打的架勢。
鄭為民隻是搖頭冷笑了一下,他想把自己往死裏打,那是他的事,自己這等身手沒必要跟這幫人一個見識,他隻用砍刀輕輕一擋,小矮個拿鋼管的手立時震的發麻,鋼管當的一聲震飛了出去,鄭為民接著飛起一腳照著小矮個的胸口踹了上去,這一腳力度著實不小,小矮個立時如小黑布娃娃般倒飛了出去,一屁股跌落在地毯上,疼的哇哇直叫。
接著鄭為民又輕輕鬆鬆的連續幹趴下六個混混,這等打法讓望春樓賓館老板戴榮心裏開始有些恐慌,見餘下的七八個混混手裏拿著家夥貓著腰,始終不敢上,趕緊拿出手機,給所長周樹撥打了過去,電話接通,戴榮自以為平時沒少給周樹好處,沒好氣的說道:“我的大所長,你到底到了沒有?我這邊都他媽被這小子鬧翻天了,再來晚一點,我恐怕招架不住了呀,兄弟。”
“不好意思,戴總,剛才有點小事,耽擱了一下,放心,我們已經到賓館門口了,馬上上來,我們身上都帶著家夥,那小子身手再快有子彈快?嗬嗬,那小子跑不了,今天我他媽要不整死他,我就不姓周,這等刁民不除,必是社會的一大禍害。”所長周樹在電話中信誓旦旦地向自己的好朋友戴榮保證著,儼然他領導下的派出所就是戴老板看家護院的打手,同時,周樹很聰明,不忘用一頂大帽子壓在鄭為民的頭上。
聽了周所長的電話,戴榮立時來了精神,見七八個混混還在貓著腰想上不想上的樣子,騰的一下就火了,照著靠近自己身邊的一個混混的屁股踢了上去,大聲吼道:“你們他媽的都給老子上,不然,以後都別跟我混了,都他媽滾蛋。”
幾個混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裏矛盾不已,不上,戴榮肯定讓自己走人,戴榮在江洲也是混的相當不錯,黑道上的老大跟他關係都很好,自己要是離開了戴榮,隻要在江洲市混就逃不開他的手掌,上去跟眼前這小子拚上一場,說是拚,其實壓根就是別人的靶子。
不過權衡再三之後,混混們選擇了後者,上去拚了,寧願被人踢飛,也要跟著戴老板謀口飯吃,七人混混相互使了個眼色,從三麵慢慢包抄了上去,鄭為民有些等的不耐煩了,幹脆主動出擊,他用腳在地下迅速勾起一根鋼管到手中,把砍刀往毛毯上一丟,呼的一下,衝進了混混們中間,瞬間打落混混們手上的凶器,然後照著每個人的膝蓋來了一鋼管,七個人幾乎同時倒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