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誌,你們隻知道我把這些混蛋打趴下,你們為什麼不問問我為什麼事把他們打趴下,你們這樣辦案是要出問題的,知道不?”鄭為民盡管知道跟這幫警察說這話根本對牛彈琴,弄不好招來一頓毒打,或是當場被正法,但還是氣憤表達到自己的想法。
“唉嗬,你他媽還嘴硬,到賓館鬧事把人打傷就是你的問題,你還有理由責問我們,真是牛叉的不行,小子,告訴你,今天你死定了,就你這罪行,判你個五六年不成問題,你不是牛逼嗎?老子讓你到監獄去牛逼去,在我的地盤由得你小子撒野。”
周樹說是這樣說,他剛才聽茂圓街派出所所長劉大奎鄭為民跟華天宇似乎有點關係,心裏還是有些忌憚,其實他是想連哄帶嚇,盡快把鄭為民帶離現場再說,自己不能有任何把柄落到這小子的手上,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至於把鄭為民從派出所放出來,如果這小子上麵真的有人,到時隻要上麵打招呼,人肯定是要放的,隻要他抓不到把柄,就算是華天宇也不能把自己怎麼樣。
鄭為民突然意識到所長周樹帶人過來,肯定是所長劉長奎告訴他的,劉大奎不可能不告訴周樹自己認識夏小潔,按理說,周樹應該知道自己跟夏小潔的關係,如果是這樣,周樹就不敢對自己采取多強硬的措施,否則,他肯定知道這樣做的後果。
,鄭為民把眼一瞪,想著先嚇唬一下周樹再說,看他有什麼反應,如果像自己料想的那樣,自己就可以態度強硬一點,爭取把毛哥和他的女兒強行帶走,想到這兒,鄭為民微微一聲冷笑道:“周所長,你的大名我聽劉大奎劉所長提起過,我明確的告訴你,如果你不秉公辦案,隻是維護所謂的政協委員的麵子,強行把我帶走,就會萬事大吉,你有沒有想過後果,如果你不想幹這個所長,我認為你可以不分青紅皂白的把我帶走,你要是想在這個位置長期幹下去,以後有所提拔,請你好好的辦案,還我一個公道,我想你是聰明人,怎麼選擇你自己看著辦。”
鄭為民說到這兒,抬著看著頭頂上方的樓板,連正眼也不瞧一下周樹,周樹聽見鄭為民的威脅的口吻和高傲得意的神態,一時也慌了神,看樣子,這小子真有後台,這年代就算再能打,背後沒點關係,膽子也不會這麼大,到賓館來砸場子,可當作手下警察的麵,周樹又不能對鄭為民點頭哈腰,他老臉一紅,大聲吼道:“你,你,你他媽少囉嗦,就算了解情況,也要到所裏去錄口供。”說完,周樹手一揮,咬牙吼道:“帶走!”
此時,在暗房裏的毛哥已經打趴下了賓館的裏三個女人,三個女人現在才知道,毛哥雖然老實,但真動起手來,手上力量非常大,三個人根本不是毛哥的對手,雖然毛哥隻是傷了她們一點毛皮,但見毛哥背對著她們,給五個女孩輕輕地揭嘴上的膠布時,她們不敢上來阻止,隻縮在牆角,遠遠地看著。
毛哥給五個女孩小心的揭開粘在嘴上的寬大透明膠,這種膠布實在太粘了,拉的幾個女孩低聲哭泣,毛哥一句話都不說,隻是眼含著憤怒的淚水,先給自己的女兒毛小葉解開綁在手上和腳踝上的膠布,再揭開嘴上的膠布,然後再在女兒的幫忙下去其他四個女孩身上的捆綁特,他此刻不知道外麵發生情況,不過,他相信鄭支書會處理好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