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一晚上三千元不是白拿的,更何況這兩個男人把自己和波娃帶出來,說好了,每人給一萬人民幣的,人家花錢圖的是快樂,自己和波娃圖的是他們的錢,隻要讓他們高興了,錢才能痛快的到手。
想到這兒,金娃用不純熟的普通話安慰道:“沒關係,先生,你已經很棒了,如果你不盡心,洗完澡再來好嗎?反正今天我們要陪你們倆一整晚上的。”見金娃善解人意,秦守國心裏舒服了不少,笑道:“好的,今晚隻要把我們兩個男人陪高興了,每人再給你們多加五千。”
“嘻嘻,先生真是豪爽,走,我們洗澡去。”金娃從床上像彈簧一樣蹦了起來,裹上毛呢風衣,一把拉起裹著睡衣的秦守國往樓下的洗室走去。
鄭為民在實木床底下,拿出了竊聽器,粘在地板上,秦守國和金娃的對話,他聽的清清楚楚,見秦守國說陪的高興再加五千,心裏估摸著把兩個小姐帶出來玩,至少沒萬把塊是拿不下來。
鄭為民搖了搖頭,心想玩一次外國小姐萬把塊,兩個人加起來就是兩三萬,想著牛背村的老百姓以前全年的收入加起來也就五六千,七八千塊錢,玩一次小姐就等於山裏農民辛辛苦苦不吃不喝幹兩年的活,要是鄉下那些貧窮的老百姓知道了這種事,心裏真不知道怎麼想,官員們在他們心中到底是個什麼形象。
可憐又可恨的**官員讓鄭為民深惡痛絕,這幫人為什麼要這本來幹這種偷偷摸摸的事,鄭為民心裏感覺愧疚,聽到玩一次小姐就要萬把塊錢,鄭為民這種愧疚感瞬間被心中的憤怒所代替。
洗完澡之後,秦守國和陶成樟跟兩個俄羅斯小姐又在床上顛鸞倒鳳一番,鄭為民實在不想聽不下這種聲音,幹脆把耳機從耳孔裏拿了出來,微閉著眼睛養精蓄銳,但他不敢睡去,怕一不小心,打起呼嚕,讓秦守國和陶成樟發現。
可今天,他喝了不少酒,又奔波了一晚上,精神稍稍有些疲憊,似乎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為了止住濃濃的睡意,一到昏昏沉沉之時,他猛搖幾下腦袋,實在困的不行,就用手使勁捏自己的手腕,他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希望兩名縣領導盡快結束這種無聊的勾當,好讓自己勝利的拿到鉗製陶成樟的把柄。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夜已經很深了,鄭為民再次拿起竊聽器,聽了聽裏麵的動靜,房間裏安靜了下來,似乎有呼嚕聲響起,鄭為民知道兩個男人肯定有些體力不支了,不覺心裏一喜,他想要不要等陶成樟酣睡後,自己直接進房間把針孔攝像機取下來。
鄭為民看了看時間,想著等到半夜二點多,在人體最脆弱最疲憊的時候進入陶成樟的房間,見離二點鍾還差十分鍾,他開始把早已準備好的絲襪套在了頭上,準備從床底下爬出去,突然聽見隔壁房間傳來輕輕的開門聲,緊接著有人向樓下客廳走動的聲音,鄭為民心裏一驚,趕緊從床下鑽了出來,悄悄打開房門,把頭伸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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