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癡狂的說著，雙手捂著腦袋。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白汐允的笑意不見，從未有過的慎重，她雙眸亮晶晶，“你想怎麼毀了我？”
她被白家毀的還不夠慘嗎？來啊，讓暴風雨來的更加猛烈，白汐允不介意骨肉相殘，自相殘殺。誰要是敢攔著她的路，對她不好，她就是拚了這條命都敢鬥一鬥！
白汐允的反彈，老夫人啞然失笑，“寒兒，莫不可胡說，這是秘密萬萬不能說出來。你忘了我們當初答應過那人什麼？”
不能說，絕對不能說。
越是這樣，白汐允就越是好奇。
“告訴我。”她沒問老夫人，反而問著白寒。
白寒聞言，雙眼瞪得特別大，眉毛像是飛起來，“你還是不知道的好。”
老夫人打岔，高聲責問，“我不甘心。兒，都這個時候，你還喜歡映芬嗎？”
“娘，你這是說什麼？我都要死了，再不說出來，難道這些話要被淹沒到棺材裏麵嗎？憑什麼我白家要如此下場，我恨他們。”
白寒吼道，嘶聲力竭的看著白汐允，從未有過的巨大的恨意。
“跟我有關係？”
白汐允不屑問道，她的聲音很小，還是被白寒聽到。
白寒張著嘴，準備說出這個沉寂多年的秘密。
沒想到老夫人打斷了他，歎著氣。
“唉，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怪隻怪當初我貪戀林家的權勢，沒有想到這麼多年過去，竟會落得如此下場。寒兒，你和林映芬和離吧。沒有什麼比你的命更重要。”
“娘，我不甘心，我就是死，也要拖著他們！我忍了這麼多年，受夠了！”白寒慘淡地說著，隨即像瘋了一樣，笑問著白汐允，
“你知道我為什麼恨你嗎？告訴你，這都是你欠我的，從你出生開就注定是個孽種。孽種！是我時心善，落得如下場，我認栽。”
白家能留白汐允一條命，都是大方。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白汐允連一個標點符號都不相信，沒想到本來愚蠢的白寒，腦子徹底壞掉了。
“你說我是孽種，你有什麼證據？”白汐允逼問著，“你的意思是我娘親偷人嗎？難道白家真的這麼寬容？寬容到連一個掃把星都能接受。”
開什麼玩笑，白寒說的完全打破了白汐允的認知，她一直以為白寒，包括老夫人是因為她出生湊巧祖父死了，現在告訴她完全是個錯誤。
怎麼可能。
打死也不能相信。
可事實上，白寒和老夫人的表情，白汐允有了幾分相信，隻是自己不願意承認。
“你想要真相，那我就告訴你，你不覺得奇怪，為何你娘親守了多年祖宅，林家始終不來人？說白了，就是對不起我們白家，心虛！我和林映芬喜結連理沒幾天，她就懷了你，你可知道當時她還有別的相好，人家可比我厲害多了。”
至於為什麼沒有收林映芬，白寒也不清楚，他清楚的是，他曾經真的愛了林映芬，可他捂了這麼多年，都沒有捂熱！
想起林映芬，對白汐允都喜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