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絳衣在外三年,怎麼也是為了他們做出了不少的貢獻。
他身為一國王上,更身為絳衣的父王,怎麼,也是要征求一下大家意見的。
“是,兒臣覺得各位大臣所言不假,畢竟她這三年一直都在墨沐寒的身邊,除了最後一次的消息之後前麵三年可未曾傳回來什麼有用的消息。”
“是啊,她不過是一個丫頭片子,說不定對那個墨沐寒動了心也不一定!”
一時間,眾說紛紜,但是卻都表示並不信任絳衣。
畢竟,她是一個女子,畢竟她的母親不過是區區一個貧民。因為她,皇上寵幸了這個女子,本就於理不合,更是生出來一個天生體弱的皇子。
對於這個皇子,解庭的不聞不問,更是讓這些大臣們,一個個都認為這個孩子是個不祥之人。而這份不祥,也正是絳衣帶過去的。
“孤也覺得,你們說的很有道理,但是萬一,她並沒聽錯呢?”看著這些人一個個篤定的樣子,解庭明顯是覺得有些好笑,出口的話也帶著質問。
“這……父王若是懷疑,不過是明天晚上的事情罷了,提前讓人提防著。”聽到這話,其中一個皇子連忙開口,顯然是還算是比較謹慎。
“嗯,你說的在理,就按照這麼辦,孤也累了,你們都退下吧。”聽到這話,解庭當即淡淡開口,說著擺了擺手顯然是沒打算讓其他人繼續開口。
“兒臣告退。”
“是。微臣告退。”
一眾皇子大臣也覺得解庭這麼做有些草率,但是畢竟絳衣說的話,還有些許可能是真的。
萬一大安的人馬真的來偷襲,他們提親有所防備,相對於也安全一些。
“公主,您可別亂動了,傷口要是再裂開一定會失血過多的。”看著絳衣的傷口,鳶兒也是覺得心疼不已,手下的動作更是輕柔了不少。
“鳶兒,等下麻煩你去軍醫那裏問問,是不是有可以讓人傷口愈合不了的藥。”想著自己傷口的異常,絳衣自然不會覺得,這是自己亂動導致的。
當初被解庭找回來訓練的時候,比這更深可見骨的傷口比比皆是,都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情況。而她,自然是不可能覺得現在的情況正常。
“是,公主現在還是先睡會兒吧,奴婢這邊去軍醫那裏詢問。”聽到這話,鳶兒也是一愣,完全沒想到會有這種藥的存在。
“怎麼了?”看到鳶兒出來,解淵當即擔憂開口,還以為是絳衣出了什麼問題。
“公主懷疑大安的人在她傷口上動了手,讓奴婢去找軍醫詢問一下。”看到是解淵,鳶兒當即恭敬開口,說到這裏眼底也明顯是多了些許的心疼。
她也是一個女子,自然是明白,絳衣現在弄成了這幅樣子對於一個女子來說,是多麼大的打擊。
“一點要徹查!沒想到大安的人竟然如此卑鄙,對一個女子,竟然也能下如此重手!”解淵聞言,眼底滿是難掩的怒意。
“主子息怒,鳶兒這就去找太醫。”看著解淵生了氣,鳶兒當即沒有任何停留的朝著軍醫所在營帳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