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說的倒是在理,隻是,到底有幾分的把握?”想抱著現在的事情,應歌自然是不可能輕而易舉去做一件事情。
雖然現在這明德說的無比的好,看上去十分篤定的樣子。但是他現在一個太監的身份,要做什麼事情,也是借著她的名義去。
到時候做好了做不好,可都是她的責任。
“十分。”想著眼下就是年關,明德自然是清楚,白汐允和墨沐寒也不可能放棄這個機會。
不然,他們尋常的時候,沒有墨衍的召見,是不可能進宮來。除非,逼宮闖進來。
到那個時候,即便是他們找到了證據,證明了他和應歌的身份。墨衍,也絕對不可能容忍他們那般的作為。
“好,那本宮就相信你這一次。隻是做好做不好,這都是你一個人的事情。”想著現在事情可能會有的結果,應歌自然是不想惹火上身。
之前的事情,還以為解霜語能讓白汐允生不如死。然後自己再出現,結果了白汐允。
但是現在看起來,她還是必須要自己動手。而且,勝算也並不一定大。
“這是自然,他們害的我變成了現在這般。還舍棄了一雙兒女,我怎麼可能,會饒得了他們!”雖然已經在應歌這裏當了一段時間的奴才,但是明德畢竟是坐過高位之人,提起來這件事情也是多了幾分的恨意。
若不是白汐允他們兩個人,他即便是不會到京都,在別的地方也是備受人愛戴。即便是找個地方過一輩子,那也是會被百姓們崇敬到死那一天。
而他們的出現,讓他完完全全失去了自己的所有。現在變成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還必須裝成太監,才能讓自己苟且活下來。
每每當墨衍來到的時候,他都必須要遠遠的躲起來,就害怕萬一被墨衍看一眼認出來之後,沒有辦法可以解釋。
“你記得這些仇恨便好。白汐允和墨沐寒應該也都記得,你不殺了他們,他們想來也不會放過你。”想著自己調查的事情,應歌眼底也是多了些許的算計。
聽說,白汐允現在的母親已經命不久矣。而造成這一切的人,雖然是已經死了的方氏。但是當年要不是藥王的一句話,堂堂白家的夫人,林將軍之女。怎麼可能會被一個妾給欺負成那個樣子。
若是沒有明德,怕是即便是林映芬不折騰方氏,後來也不會變得這般的狼狽。
隻是若是這樣的話,白汐允就不會有機會占據了她女兒的身體。算起來,其實也應該是謝謝明德?
“嗯,這一點不需要娘娘提醒。他們自然是,不會放過我的。”想著之前白汐允和墨沐寒將自己幾乎置於死地,明德自然是不會覺得,他們可能對自己不忍心。
之前的事情,若不是應歌幫了忙,將自己救了出來。落到白汐允的手裏,怕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下去吧,本宮乏了,想歇息一會兒。”想著這次藥王拒絕了直接的事情,應歌也是滿腹的惱火。
隻是剛剛明德已經說了,有辦法讓白汐允和墨沐寒沉不住氣自己過來。那就等他真的做到了再說。現在,就不為難他了,也省的在這裏礙眼。
“娘娘好生歇著。”明德恭敬開口,這才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