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得出來，白建仁的眼神是真的打算殺了她。但是他一向是九條命，怎麼可能，這麼輕而易舉就被他們絆倒了！
若是真的那麼簡單，他這麼多年在京都當中，豈不是早就死了幾千幾萬回了？
“你兒子？難不成，是當時大庭廣眾之下指認你的白建仁？”聽到明德這話，應歌更是不由得挑眉開口，眼底多了些許的嘲諷。
“正是那個逆子。我管他吃管他喝，為他們兄妹二人提供了所有。但是沒想到，最後居然是他捅了我一刀子！”想到這件事情，明德就恨得牙癢。
直到現在，明德依舊是不明白，白建仁當時到底怎麼樣才能下得去手。
他怎麼說，都是他的父親。那個不孝的東西，一定會不得好死！
“怎麼，你現在覺得你兒子不孝是嗎？”看著現在明德一臉的義憤填膺，應歌越發覺得可笑，眼底多了些許悲憫。
“他連自己的親生父親都能害，不僅是不孝，更是豬狗不如！”月想這件事情明德越是生氣，完全忘了，自己到底曾經做過什麼。
“明德啊明德，你是不是忘了，你的寶貝女兒是怎麼死的？”想著當初自己在暗處知道的一切，應歌更是不由得嘲諷出口，當場拆穿了明德現在義憤填膺的一麵。
他現在怎麼還有臉說出這樣的話？
“這，你怎麼知道……”聽到這話，明德更是楞了一下，想著之前的事情，眼底多了些許的警惕。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當初你怎麼對待你的女兒，現在你的兒子，就過來怎麼對待你。這不正是天道輪回，報應不爽嗎？”冷眼看著現在已經沒了剛剛那般憤怒的明德，應歌更是覺得好笑。
“這……”明德對於應歌現在惡話，自然是無話可說。但是聽著應歌這話，又覺得自己不應該落到現在這般的田地。
“當初，若不是我他們早就死在外麵了。可是他們現在這般對我，就是對的嗎？”越想越覺得憤怒，明德看著應歌的眼底也是多了些許的怒意。
“怎麼，你現在是要和我好好討論一下，你兒子女兒出生在這個世上，是誰的錯嗎？”冷眼看著現在這般不服氣的名額，應歌更是覺得可笑。
這個明德以為自己是誰，他是不是以為，給了白建仁和白瑩瑩施舍之後，他們就應該無論如何都是要在他的這一邊？
雖然她不是一個好人，但是對於這樣的一個父親，也是覺得惡心。
“娘娘，這……”明德聞言，更是無話可說。想著當初的荒唐事，也是覺得不知道如何開口。
畢竟，算起來的話，他的兒子女兒都不知道到底有多少。
隻是，他現在落魄到了現在這般的地步，也不見得有一個人願意出來為他說話。反倒是說話的，都是他之前最為看不上之人，也是最為相信他之人。
“做人別把事情做得太絕，不然，到時候你怕是就不知道，下麵會不會還有另外一個兒子，來取了你的性命了。”想著當初白瑩瑩死的事情，應歌也覺得，白汐允那個喜歡管閑事的人，少不了也是覺得要好好問問明德。
隻是，現在還不是將明德送出去的時候，等到時候到了，他沒用處的時候，就把他給白汐允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