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個時候，想來，白汐允一定會讓明德知道一下，什麼才是嫉惡如仇。
“娘娘，老奴無論如何，對您可是忠心耿耿的。”看著應歌的衍射話語，明德也是連忙跪了下來，熟稔的態度完全讓人詫異不已。
隻是應歌早已看習慣了別人的行禮，自然是不覺得有什麼，反倒是緩緩的躺了下來，眼底多了些許的鄙夷。
明德聽著動靜，微微抬頭，看著應歌這樣，也是連忙上前將另一側的一個枕頭拿了過來，墊在了明德的身後。
“明德大師現在，當奴才可是當的挺熟練的。”看著明德這般低眉順眼的樣子，應歌也覺得是多了些許的恍然。
畢竟，自己第一次來找他的時候，正是因為剛剛到了這個國家無依無靠。
可是他不僅狗眼看人低，還差點讓人打了她。這件事情明德琥或許是早已經忘了，但是她可是記得清清楚楚。
所以現在，才會讓明德在她的身邊當個太監。好好的體會一下，什麼叫做低聲下氣。
“娘娘何必這般說，老奴本就是伺候娘娘的人，自然是個奴才。”明德深吸一口氣，忍了又忍，這才將這段話完整的說出來。
“大師何必這般，畢竟，我可是未曾將你當成一個奴才。”應歌說著，眼底又是多了些許的笑意。
這個明德，現在這般的聽話，倒是讓人覺得詫異。
不過想想也是，明德現在畢竟有求於人，所以現在看起來，反倒是也並不算是特別奇怪了。
“娘娘別叫大師了，奴才就是奴才，免得到時候給娘娘惹了麻煩。”聽著這帶著譏諷的稱呼，明德更是覺得應歌惡心不已。
若是想要羞辱，那麼直接說就行了。不需要現在這般讓人惡心，想想，就覺得實在是讓人覺得反胃。
他原本還想著，應歌若是和白汐允那般磊落。這樣，兩個人還能好好的合作，將白汐允和墨沐寒全部殺了。
可是現在，他越發覺得應歌和白汐允完完全全是兩個不同的人。無論是說話還是做派，都完全不一樣。
但是若是說不一樣，兩個人說話的怪異，還有平日裏性格以及不在意規矩這一點，其實也差不了哪去。
想來，兩個人之前或許是師出同門。隻是到底為什麼變成了現在這樣，他不想知道，也不能去好氣。
因為他之前，即便是自己開口去詢問，應歌也一定是不可能告訴自己。
“那以後就叫你小德子好了，反正，公裏的小太監們也都是這般的叫法。”聽著這話，應歌也是不由的訕訕開口，帶著妥協的語氣就好像是原本不想這麼做，但是被明德要求之後才會這樣。
對於應歌的陰險，明德早已經見識過，現在自然是不可能去揭穿她或者是爭執什麼。想著之前的事情，也是低眸應了聲：“聽娘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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