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明生的胸膛暖暖的，正好可以驅散初秋清晨的微涼。
韓雪閉上雙眼，神遊在被嗬護被籠罩的安全感中，仿佛又回到十年前，那些坐在趙明生腿上數星星的夏夜。
那時候她不知道自己需要什麼，應該追求什麼。
在正是成為甘成凱的媳婦以後，她以為她懂了，了解了。現在看來，那不過是種自我安慰式的消遣，她仍舊是那個沒有方向的小女孩。
跟鄭鈞的關係會變成什麼樣，將來又會與陳濤發生些什麼，她都不得而知。
她認定自己像大學時候看過的某本裏的主角，生命中有無數過客，但終歸隻有一個人會站在最關鍵的十字路口，牽著她的手繼續向前。
趙明生常年下地幹活，鍛煉出了寬厚的肩膀和結實的後背。
韓雪喜歡觸碰撫摸它們，那些清晰鼓起的肌肉群，不光帶著令她陶醉的力量感，還擁有她不曾經曆過的歲月的沉澱。
如果這輩子能一直像現在這樣，倚靠在趙明生懷裏，那該多好？
韓雪的心思飄忽不定，但很快便集中到某間事情上。
因為兩人摟得很緊，她能清楚的感受到，趙明生小腹下的褲子裏，有個如鋼鐵般堅硬又像赤鐵般炙熱的東西，正在逐漸往外凸起。
她莫名緊張，呼吸也變得不再平穩。
趙明生也從沉思中蘇醒，輕輕推開韓雪，“咳咳，我去做早飯了，你先洗漱吧。”
他臉上掛著種類似小孩翻了錯誤一樣的愧疚，讓人心疼。
在趙明生轉身的瞬間，韓雪突然拉住他，“爹，不！趙明生！讓我幫你，可以嗎？”
這話信息量太大，趙明生一時沒有完全領會其中含義。
上次聽到韓雪直呼他的名諱，還是那孩子隻有七八歲的時候。
那會兒她剛有了自主意識，明白後爹和親爹的區別，便將原來的“趙叔叔”，改成了叫趙明生。
一個比趙明生年輕二十歲的小姑娘，用略帶冰冷的稚嫩語氣叫他名字，總讓趙明生精神恍惚，仿佛回到自己的青年時代。
後來，韓雪不再叫趙明生名字，改口叫爹了，那種感覺便再沒出現過。
趙明生知道，韓雪這樣叫他，正是表示出她的態度非常認真，不是在開玩笑。
趙明生組織了下語言，才跟韓雪說，“小雪，剛才我有點……沒控製，對不起。咱們的關係是父女，得明白底線在哪裏。”
韓雪站起來，逼到趙明生跟前，“趙明生，你不過就是個比我大二十歲，又養了我二十年的老頭子，我跟你沒有血緣關係，你怕什麼？”
“我不是怕……難道你就不覺得，我跟你……談論起那事，感覺很別扭嗎？”
“覺得別扭，那你還抱我，摸我，想跟我……那什麼……”
趙明生心裏一驚，假裝鎮定道，“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韓雪眉頭一皺，瞬間又舒緩下來，“沒關係，這些都不重要。知道我怎麼想的嗎？你養了我二十年，好不容易把我拉扯大，我卻嫁給了別人。”
說到這裏，她頓了頓，似乎在等著趙明生接話。
趙明生攤攤手，“這不是很正常的嗎？”
韓雪接著說，“可我不是你親生的。你待我比對親閨女還好，我壓力很大，感覺欠你的東西像座大山，時刻被壓得喘不過氣。”
“小雪，別這樣……告訴我，怎麼才能讓你好受些？”
“讓我幫你。”
韓雪將目光落在趙明生撐起帳篷的褲襠處，平靜的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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