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德!
當我聽到阿德名字的時候頓時覺得有些慌,掛了電話報了警,警察很快就來了。
我也不想再留在現場,混混沌沌的回到了宿舍裏,短短不到兩天的時間,竟然有兩個人連續的死了。
我隱約的聽到警察在底下議論,那個算命先生也是被一刀插進了心髒,但是這把刀究竟是從何而來,我沒有再去深究。
一瞬間流言四起,很多人都知道這個在城鄉結合部的車隊,成為了一個鬧鬼的聖地。
有不少的白班司機開始辭職,一瞬間我們這個本不起眼的地方卻被推到了風口浪尖上。
郭明這幾天愁眉不展,有很多司機都辭職了,車子就空在院子裏麵沒有人跑,大大影響了他的收入。
這家夥最近一直在不停的跑著,就恨不得自己長出個三頭六臂,可以把那些司機全都替代了。
算命先生是死在了一樓的車庫裏,郭明一直都顯得很緊張,不過好在警察並沒有打開車庫,但是卻把這附近暫時的封鎖了。
我心裏一直也有著自己的事情,雖然阿婷告訴我說快遞是用阿德寄過來的,但是我心裏也在打鼓。
因為畢竟阿婷發過來的隻是一條信息,很有可能根本就不是阿婷自己發的。
有可能是看不見的人,或者是看不見的鬼。
可是我卻猶豫了,我怎麼都無法想到這個殺死了兩個人的那把刀竟然是由阿德寄給我的!
就算我再怎麼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阿德這個人我是再也信不得了。
我實在是沒有什麼心思再去猜測這把刀的來曆,但是畢竟我也和他相識一場。
更何況他一定會再來找我,我越來越擔心,和阿德的接觸可能給我惹上什麼大麻煩。
我又低頭看了一下手上的珠子,阿德曾經說過這個珠子會要掉我的命,現在我無比慶幸我沒有相信他,否則很有可能跪著死在車禍麵前的人就是我了。
事情接踵而至,我變得有些應接不暇,阿婷一連幾天都在給我發信息約我吃飯見麵,可是都被我給拒絕了。
我實在沒什麼心思和她吃飯,尤其是發生了這麼多事情,我早就已經精疲力竭了。
好在晚上的時候還有個六斤,我已經好幾天沒有出車了,每天晚上都躺在床上把最近發生的事情一件又一件的放在腦海裏過電影。
可是想來想去我大腦裏麵依舊是一團亂麻,事情複雜的程度已經完全脫離了我的控製。
我躺在床上越想越鬱悶,幹脆出去買了兩瓶白酒,想著回來自己喝兩口。
可是沒想到回來又撞到了郭明,他正好找不到酒友,看到我的時候就把我招呼到了他的宿舍裏。
擺上兩盤花生米,郭明就開始不斷的抱怨。
我看著他的樣子反倒和那天跪在大師腳底下求饒的樣子不太一樣,心說這家夥說不定上回是中邪了。
“我說老弟呀,你說我這件是招了什麼樣的髒東西?我怎麼那麼倒黴!”
郭明自顧自的一口白酒悶下,整個人看起來是愁眉不展。
我知道最近這兩件事情讓他賠了不少的錢,對郭明的確是不小的打擊。
我就覺得這小子的確有事,給他倒滿了酒,接著問:“郭哥,我問你個事兒,那個張誌明張大哥,他到底是怎麼死的?都說他是出車放心肌梗塞,可是那麼年紀輕輕的,怎麼可能說死就死了呢?”
郭明拿著酒杯的手,明顯是愣了一下,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事兒我這現在也說不明白,可是人都死了,錢我也賠了,你說說現在公司裏麵都在傳,是他陰魂不散的回來找我複仇了,你說我冤不冤枉。”
郭明這小子都已經到了這地步還是不願意和我說實話,可見這算命先生的死對他的打擊都是裝出來的。
我知道現在這樣問也問不出什麼,拿著酒杯又跟他幹了一口:“嗨,也許這都是命唄,來喝酒。”
我知道郭明這小子酒品很差,喝不了多少就會開始胡說八道,再加上他心情苦悶,一瓶子白酒很快見了底兒,人也昏昏欲睡了。
看著郭明臉紅的跟猴屁股一樣,眼睛也慢慢的眯成了一條縫兒,我就知道這家夥快吐口兒了。
“我說哥哥,你說說人家好端端的給你你開車,忽然就這麼死了,你就真的不想知道他是怎麼死的?還是說你得罪了什麼人害死了人家,不好意思開口啊?”
郭明打了一個嗝,趴著從桌子上瞪著眼睛盯著我:“都那麼多年前的事兒,我真沒得罪他,這事兒真不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