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切已經不一樣了。
母親是我的致命傷,我不能活得這樣自私。
我望著意亂情*迷的他,用著平靜的語氣說,“沈總,斷了吧,咱們這樣繼續下去沒意思的。”
我出口的話,仿若就是一個淩厲的耳光,將他徹底打醒,近在咫尺的俊顏上隻見青白兩種顏色縱橫交替。
“給我一個理由。”
要理由,沈子岑,你可不要後悔。
“不愛,算不算?”
聞言,沈子岑冷笑幾聲,不知道是嘲諷我,還是嘲諷自己。
“你費盡心機接近我,為的什麼?你說。”
“什麼也不為,隻是看不慣你老婆的趾高氣揚。”
這句話深深傷了沈子岑的心,我清楚地看到他雪亮的瞳仁就那樣黯淡了下去。
從皮夾裏拿出一張支票薄,握著圓子筆,刷刷劃下兩筆,扯開我的衣領子,將支票塞進我的內yi裏,麵容是從未有過的冷咧,“就當補償,你陪我度過的這段時光,我沈子岑從不會白吃午餐,滾。”
從內衣裏抽出支票,我扔到了座位上,打開車門下了車,車門剛合上,我那隻忘了拿下的包連帶著那張薄薄的支票就向我砸了過來,然後,我就看到藍色的大奔在我眼前如一支離弦的箭般衝出,不過幾秒,就已融入了車流,不見了蹤影。
彎腰撿起包與支票,我將支票撕了個粉碎,丟進了垃圾桶,我沒有去攔車,那天晚上,我是走路回家的。
我想讓自己勞累一點,想把腦子放空,靜下心,不去思任何人,任何事。
他沒有調離我去其他崗位,我仍然是他的秘書,隻是,他不再正眼瞧我一眼,許多時候,我們雖一同前往一個目的,卻從不再說除工作之外的任何一句話,連陳誠都為我們之間的相處皺起了眉頭。
當然,這樣的局麵,最高興的莫過於淩茵夢了。
可是,任何事,隻要一扯到母親,我就覺得自己傷不起,她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在乎的人,二十幾年來,我與她相依為命,走過多少艱難的歲月。
相反地,我也是這個可憐女人的命。
是我的存在,讓她支撐了二十幾載漫長的風風雨雨歲月,她不止一次說過,是我的可愛讓她度過了那段最痛苦的時光。
“你與沈總怎麼了?”
陳誠私下偷偷地問我。
“沒什麼啦。”哪裏怎麼了,隻是因為關係斷了而已,僅此而已。
“你看這兩天沈總那張臉,像張撲克一樣,仿若都不會笑了,之之,不會是你把咱高大上的沈總給甩了吧?”
“陳經理,你再說一句,我就將你的話原原本本講給沈boss聽,讓他來評評理。”
陳誠瞟了一眼前方那抹高挺戴著安全帽,帶著一群施工建築隊進入雜亂建築區的身影,伸了伸she頭,還給了我一記白眼,嘀咕著,“我是關心你們了,gou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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