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這樣的事,是意外,雖然,在危險之際,我很希望沈子岑能出現,但是,我並沒想到他真的會來。
畢竟,從一開始,這就是一場我誘*惑他的遊戲,其目的,是想摧毀他與淩茵夢之際的婚姻。
再說,關係決斷時,我是那樣的狠心,現在,他奮不顧身替我挨了刀子,麵對他時,心情就顯得格外的複雜。
傷口雖不大,但很深,醫生替他消了炎,再包紮了傷口,警察也過來錄了口供,我也如實陳述了當事所有的事。
警察告訴我們,那個流*氓是從監獄中逃出來,而且,還有些輕度的精神分裂症。
我是倒了大黴才會遇上這樣的事。
沈子岑躺在床上,點滴打完了,我去叫護士過來替他拔針,護士來了,他手背上的針管卻拔了出來,鮮血直冒,護士見了,嚇了一跳,趕緊上前拿棉花簽替他按住冒血的血管。
“小姐,過來替你男朋友按住啊。”
“噢。”誰讓人家是為我受傷的呢,我接過護士手上的棉花球,輕輕地按壓著,他卻推開我,大踏步走出了醫院。
“喂,沈子岑。”
我呼喊著追了出去。
去車庫找到那輛藍色的大奔,坐上駕駛座,我也隻能厚臉皮地坐到他身邊。
“沈子岑,還在流血。”
“死不了。”他沒好氣地應了我一聲。
“謝謝你。 ”人家為我流了這麼多的血,我隻能說一聲謝謝啊。
抿著薄*唇,他不再說一句話,狹仄的車廂低氣壓在我們之間回旋。
車子開到了我家樓下,其實,我還想與他說說話,而他冷若冰霜的臉孔,讓我把想要說的話都咽進了肚子裏。
靜默地,我下了車,車子一溜煙開走了。
我站在路燈下,心情有些惆悵,清風徐徐向我吹來,真是懊惱,為什麼要去喝酒呢?都是酒惹得禍,如果不是酒,今晚所有的事都不會發生。
本不想與他再有糾葛,可是,今晚,我似乎欠了他好大的一個人情啊。
第二天是周末,我登qq時,在郵箱發現了一封郵件,仍然是匿名的,隻是這次內容不再是空白,好像是個視頻,點開一看,我有些僵住了,視頻裏,赫然是兩個裸*身的男女正在‘啪*啪*啪’,女人仰起頭,臉上的發絲向後麵散去,一張清秀絕色的臉孔露了出來,眉眼如絲,神情是那樣的迷*離陶醉。
淩茵夢,而男人呢,則是那個口口聲聲說愛我,跟我結婚三年,卻從不碰我的葉耀華,瞧,倆人多激*情啊。
哈哈
這是誰啊,居然發我這種視頻,我比撿到了一萬塊錢還高興呢。
深夜兩點,我的手機響了,是一個陌生的女人打進來的,她說她是沈子岑的媽媽 ,名叫隗芬芳,說有點事要與我見麵談。
這些事遲早要來,其實都在我意料之中。
我們約在了一間荼餐廳見麵,高貴婉約,風姿綽絕,笑起來,眼睛彎彎的,挺友善的一位母親。
“坐吧。”她溫柔地招呼著我,並讓服務員點來了兩杯清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