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雎趕緊連連擺手,說道:“將軍,本相並沒有要勸降你的意思,隻是在你我兩軍交戰之前,我有話想要對你說,不然一會兒打起來了就沒機會了。”
指揮官狐疑起來,皺著眉頭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你——”
隻在那電光火石之間,顧雎那原本扶著馬鞍的手突然從馬鞍旁的箭袋裏抽出一把三連弩對準了對麵的指揮官扣下了扳機,三支弩箭“嗖”得迎麵射在指揮官的麵門上,指揮官頓時應聲倒地,他頹然倒在地上,三魂未去,七魄已散,氣息須臾。
敵軍一下子陣腳大亂,士兵們更是大罵道:“你這個奸人許負!”
顧雎一下子跨鞍上馬,拔起插在地上的長槍朝前一指,殺意已決,喊道:“趁敵軍現在群龍無首陣腳大亂之際,殺過去!一個不留!一個不留!一個不留!”
“殺!”
顧雎手下的士兵們沒有任何的猶豫,因為眼前的敵人並不是徐州本地人,和他們並不認識,這些守衛糧庫的士兵是大魏親王護衛隊的成員,全部來自於關中之地,因此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
戰鬥過程毫無懸念地一邊倒,因為失去了指揮,這些薑平的親兵們被顧雎一鼓作氣地打敗,無一投降,全部戰死。
“好好安葬他們。”
顧雎喘著粗氣看著這些躺滿了地上的戰死的士兵屍體,說道。
“喏!”
“許大人!”韓軍領著一百多人的士兵回來,說道,“大人,末將已經攻下了整個齊軍大營,叛軍們紛紛潰走,末將已經安排好了防衛工作,特來複命。”
“我交代你的東西呢?”顧雎攤開手問道。
“在這裏,”韓軍一揮大手,隨即身後幾個士兵押著幾個俘虜過來了,“他們已經嚇破膽了,大人盡管處置。”
這幾個俘虜跪成一排,渾身哆哆嗦嗦的,不知道是冷的還是怕的。
顧雎比著手指數著數,突然點中了一個叛軍俘虜:“你,出來。”
那俘虜勉力站起身來,走到顧雎的麵前,臉上掛著乞求的假笑,問道:“大人……有……有什麼事嗎?”
顧雎沒有回答他,而是回身拿起一個火把丟進身後的糧倉裏,過了一會兒,突然拔起槍回頭一槍刺進了這個被她點中的俘虜的心口處,頓時血如泉湧,血劍橫飛。
那個俘虜猛的咳嗽起來,伸出手去抓住插在胸口的槍纓,顧雎雙手發力,用力地,用力地將槍尖推進去。
——我還不想死……
他已經能感覺到自己的血液正在慢慢冷卻。
周圍人都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大……大人……我……”那個俘虜抓著長槍一臉的難以置信,口中血沫噴湧,顧雎的臉上毫無生氣,隻是看著他,慢慢地,慢慢地將長槍拔出來。那俘虜瞪著圓眼捂著心口蜷縮在地上,身子冷得很快,血流得不多,很快就凍住了。
“大人!大人!”
那些跪著的俘虜一下子嚇破了膽,哭著磕頭求饒道:“大人,求求你饒了我們吧!”
“我不殺你們,”顧雎隨手扔掉了沾滿了鮮血的長槍,開口說道,“我還會放你們回去,回去告訴齊王殿下!他的本營已經被我徐州相許負拿下了!讓他自己好好考慮考慮吧。如果三日之內還不投降,待到戰敗之日,不要怪本相心狠手辣,那一萬多的俘虜,本相就全部坑殺!”
“謝大人不殺之恩!謝大人不殺之恩!”
這些俘虜很快就屁滾尿流地逃走了,直到確定他們跑遠了以後,顧雎這才對著周圍喊道:“愣著幹嘛?快點救火啊!這糧食都燒掉多少了說!”
“喏!”
是時候結束這一切了……
……
田浜暫時收整兵馬清點人數,隻有一萬五千餘人左右的兵馬了。
“嘖……這徐州怎麼這麼難打……”田浜看著前方的城門,明明隻是一道門,自己離它隻有一裏的路而已,可就是打不進去。
突然,他內心裏閃過一絲很不好的感覺,正當這時,一個斥候騎著快馬直接一頭撞進本陣來,一看見田浜就哭著滾下馬鞍,說不出話來。
周圍的士兵將官們都感覺大事不妙,都圍上前來聽著。
田浜頓時瞪大了瞳孔,上前一把拉起斥候,紅著眼睛吼道:“你他娘的哭什麼!哭什麼!發生什麼了!是齊王殿下出了什麼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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