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個黑衣人,說多不多,說少不少。我才幹掉兩個,還有整整十八個,像是一道道天塹,把我阻攔在甬道的外麵。
我心裏焦急不已,因為白姐的儀式馬上就要開始了。我已經看見一個個穿著睡衣的男人,臉上帶著各種麵具,從屋子的另一扇門走了進來。
他們互相都不說話,雖然心裏都跟明鏡似的,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我撇了一眼,很快就在人群中發現了林進銘的身影,他是區委書記,被邀請來參加白姐的儀式,並不奇怪。
也許,他知道我就在外麵,故意豎了一根中指,就是想告訴我,能耐他何?
第三個黑衣人見我愣神了,突然伸手掐住了我的脖子,額頭用力的撞在我的鼻子上。
我隻感覺砰的一聲,身體晃了一下,腳步也有些漂浮起來,又被黑衣人一拳打中了肚子。
本能的彎著腰,幹嘔了起來,好像腸子都打了結一般。
張雯並不知道白姐的儀式是什麼,穿著一身白色的絲綢長裙,像是廣寒宮的嫦娥一般,推開門走了進來。
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沙發上那一排帶著麵具的男人,問道:“你們就是長老?”
草他媽的,關馨月那個瘋婆子竟然是這樣騙張雯的,告訴她這些男人是實力強大的長老,以後輔佐張雯鞏固勢力的。
那些男人喉結明顯滑動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讓張雯放鬆了警惕,並沒有轉身就走。
砰!
張雯身後的房門關閉,第一個站起來的就是林進銘,他帶著一張魔王的麵具,剛才對我豎了中指,所以我記住了他的麵具。
“和我們每一個人發生關係,以後我們就罩著你。”林進銘刻意壓低了聲音說道。
張雯這時,也發現了牆壁上的電視,裏麵是我在甬道和黑衣人打鬥的畫麵。身體晃動了一下,咬著嘴唇,顯然已經明白了怎麼回事。
我之前告訴過她,所謂白姐的儀式就是和一群大人物群啪,她當時並不相信,現在事實擺在眼前,想後悔卻來不及了。
“死去吧...”第三個黑衣人一勾拳砸向了我的下巴。
我快速的一擰腰,食指和中指並在一起,戳中了黑衣人的腋下。
那黑衣人悶哼了一聲,就退進了甬道的裂縫裏麵。這一招,是陳戰虎教我的,專門戳別人的穴位,算是他自創的功夫,卻毫無保留的教給了我。
“江華...”
張雯也知道了,我其實就在屋子的外麵,而且正在為了救她拚命。終於動容的喊了一聲,咬住了嘴唇。
“老婆,我一定會救你出去的。”我已經對上了第四個黑衣人了。根本不敢再保留體力,把陳戰虎教自己的絕招,全部拿了出來。
哢擦一聲,黑衣人肋骨斷裂,皺著眉頭退了下去。
“你們喜歡溫柔一點的方式,還是暴力一點的方式?”林進銘盯著身後一排男人說道。
也許,生活中他們都認識,但是這張麵具卻成了一張遮羞布,讓他們把邪惡,殘忍的本性毫無遮掩的暴露了出來。
“當然喜歡暴力了,躺在那裏一動不動,有什麼意思。”一個身形高大的麵具男說道。
“那就按順序來,我先不客氣了。”林進銘在警校混過,自然身手不錯,抬手就抓向了張雯的裙子。
張雯驚呼了一聲,急忙護著胸口退了一步,背靠著牆壁:“你們別過來!”
“你想得到多少,就要付出多少,這就是遊戲的規則!”林進銘低沉的說道。
也許,臉上帶的麵具,才是他現在最真實的嘴臉,像是地獄裏爬出來的惡魔一般,一步一步的朝著張雯走了過去。
我一邊緊張的看著屋子裏的情況,一邊拚盡全力的打倒那些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