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蕎安撫的道:“我知道了,待會兒我就去酒店的醫務室開藥去,你別擔心了,啊?”
聽到這,斐力克斯才算鬆口氣:“那待會兒洗個澡,早點休息,知道嗎?工作的事先別管了,先好好睡一覺。”
小蕎滿口應是,斐力克斯這才放過她,掛上電話。
可她哪裏睡得著?剛剛在飛機上已經睡了七八個小時,再加上時差問題,她根本一點睡意都沒有,可對斐力克斯,她隻能撿他愛聽的說。
將手機放在一旁,先去洗了一個熱水澡,果然更加精神了。
小蕎盤腿坐在床上,打開帶來的迷你皮箱,開始一樣一樣的收拾,不知不覺,竟已經很晚了,她這才又想起來要去醫務室買藥的事,急急換了雙鞋,來到二十三層,可誰知,今天是周五,醫務室的醫生提前下班兩個小時。
無功而返,小蕎回到房間叫了客房服務,但也沒有什麼胃口,到了夜裏,果然開始肚子疼。
不知道從哪一年開始,她每次到生理期都像是小死一回,腹痛如絞,活活像是被人用針沒完沒了的紮一樣。
她隱約記得自己之前從不這樣的,後來有一次斐力克斯帶著她去檢查,從醫生的辦公室裏出來,他支支吾吾的告訴她大夫說了,大部分女性都有這方麵的問題,不能根治隻能忍著。
冷汗濕了被子和床單,她不停的喝熱水卻一點作用都沒有,一手捂著小腹,一邊咬著唇,連被咬出血了都不知道,一味的被痛經折磨著。
到了早上,症狀才算稍稍緩解了一些,小蕎也是整夜沒合眼,更是被折磨到虛脫。
隨便洗了個澡,趁客房服務人員為她換床單的空檔,下樓去吃早餐去了。
其實,還是沒有胃口,可卻不得不吃,否則這一個星期的疼痛怎麼挨得下來?
小蕎要了一碗拉麵和幾碟小菜,期間她敏感的察覺到了不少目光都落在自己的身上,她都已經習慣被人當作猴子一樣看來看去。
可是今天不同,有一道目光總是讓她覺得好像完全赤.裸的被誰在觀察剖析一樣。
回過頭,掃視了一下整個餐廳,卻察覺不到任何可疑的人,小蕎回過頭,有些納悶。
草草解決了吃飯問題,小蕎招來服務生買單,可服務生卻說:“小姐,您的賬單已經有人為您付過了。”
“付過了?”小蕎不解。
服務人員點點頭:“是付過了,我們老板剛經過的時候,已經為小姐簽好單了。”
酒店老板?
小蕎確信自己在這裏根本不認識任何人,又怎麼會有人為她付賬?
“不好意思,我根本不認識你們的老板,所以這份早餐多少錢,我還是要付給你的。”說著,小蕎已經掏出了一張大鈔,放在了餐桌上。
服務生頓時變得有些為難,悄悄將目光移到不遠處的vip房間裏,小蕎裝作沒看到,拿起外套就回房間了。
這樣的事對於她已經屢見不鮮了,外國人本就開放,看到和眼緣的女人總是會為她買單。
她也不是經曆過一次兩次,而是經常被人這樣‘招待’,可是她不想欠人,沒辦法,骨子裏的毛病,隻要一想到她欠誰的人情,比坐在刀尖上還讓她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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