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聲不吭,任憑方母對我一通數落。
我知道,她說的都是對的,這都是我的錯,別說她罵我了,她就是當麵扇我一通耳光,我也不會反抗。
方母懟了我半天,這才稍稍平息了怒火,“你告訴我,你準備怎麼辦?”
“媽,我正在想辦法,你放心,隻要我還有一口氣,我就不會讓方欣和孩子出事。”我趕緊說道。
“哎,我的閨女命怎麼這麼壞呀!”方母哽咽著掛了電話。
電話剛掛,我的電話又響了起來。
聽到電話的響聲,我的頭皮都麻了,難道這又是誰來對我進行斥責嗎?
當我看了來電顯示之後,才鬆了口氣。
董喬。
“孟楊,方欣的情況怎麼樣?”董喬急促的問道。
我含著淚,把方欣的情況給她說了一遍,“董喬,她以前的胎盤,已經被那些毒藥侵蝕過,雖然被兩位院士用藥物護住了胎盤,可是胎盤已經受到了損傷,這次跌倒,那胎盤一下子受損嚴重,孩子可能保不住了。”說到這裏,我哽咽了起來。
“孟楊,我已經問過這裏的醫生了,我的主治醫生告訴我,這種情況,可以來他們這裏試一下,他們這裏的保胎水平,也是世界一流的。另外,方欣來了,我們姐妹倆好好說說話,對她恢複心情,也會有好處的。”董喬趕緊說道。
聽到這裏,我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
對呀,我怎麼把這茬忘了。
我直接回到了醫生辦公室,找到了那個主治醫生,把我想把方欣轉到法國聖路易醫院的想法,給他說了一遍。
醫生聽了眼睛一亮說道,“那個醫院,全世界聞名,如果能夠把病人轉到那裏,最好不過了,不過那裏的治療費用,也是全世界最貴的,你最好有個心裏準備。”
我看著醫生說道,“我就算是傾家蕩產,也要保住我的孩子。”
醫生點了點頭,把診斷病曆複製了一份給我,也好在診斷的時候,多個參考。
第二天上午,我就帶著方欣,登上了去法國的飛機。
當我們趕到法國的時候,董兮和董喬已經在機場接著我們。
方欣看到董喬,那眼淚撲簌簌就掉了下來,“董喬姐。”
董喬緊走幾步,輕輕抱住了方欣,哽咽著說道,“好妹妹,你別擔心,這裏的醫生醫術非常高超,孩子一定會沒事的。”
方欣看著董喬,不好意思的說道,“董喬姐,我又來打擾你了,你現在正在治療,我……”
董喬伸手捂住了方欣的嘴巴,深情的說道,“好妹妹,不要和姐說這種見外的話,好嗎?”
方欣這才點了點頭,拉著董喬,上了車子。
我揉了揉眼睛,駕駛著車子,迅速朝酒店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