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子軒喝的臉色都變了,我忙扶著他到洗手間,看著他吐得很辛苦,我在一旁幹著急。畢竟灌齊子軒的幾個老同學也喝多了,你還不能說點什麼,他們也是帶了家屬來的。
齊子軒吐完之後,我拿毛巾給他擦嘴洗臉,他一巴掌拍到我肩膀上,那一巴掌脆生生的響,拍下來也是火辣辣的疼。我倒吸一口冷氣,下次絕對要控製住這小爺喝酒的量,想想簡直要後怕。
齊子軒衝我嘿嘿的笑:“老婆,班長他老婆月底吃滿月酒,咱們一定要下一個吃滿月酒!”
“咳,這個不是我能決定的。關鍵是你能不能行。”
“能行,今晚不能,我喝酒了,嗝——”
他衝著我打了個酒嗝,我撐住他的胳膊,把他往我身邊靠著,然後我倆回了包間。齊子軒這個狀態絕對是不能再喝了,好在裴錫夠兄弟,剩下的就給攬住了。
散場的時候我對裴錫說:“好兄弟,我們倆結婚,擋酒的工作就交給你了。”
裴錫嘴角抽搐,他推了一下鼻梁上眼鏡,“我就知道我逃不掉,不過到時候還是換成白開水吧,你看今天這架勢,還是有倆能喝的沒來,到時候可不止這麼點人。”
我想了一下,齊子軒的朋友太多,到時候要是真的灌起酒來,那得喝趴多少人?
開車回家,路上齊子軒特別安靜,我心裏麵想著,這次這小爺不鬧騰了,回來可以獎勵他。誰知道,這樣的想法僅僅持續到了我們來到停車場。
停好車後,拉著齊子軒從車裏出來,他一下子就興奮了。就像是鍾表的指針通通指向數字十二,魔法的時間到了,所有的玩具都賦予了魔力,歡騰了起來。
齊子軒手腳不老實,扯著我袖子鬼哭狼嚎的唱歌,好在這個點人不是很多,偶爾有路人會向我倆投來一個嫌棄的眼神。我隻能尷尬一下,托著齊子軒奔向單元樓的電梯。
和我們等電梯的還有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齊子軒衝他打了個招呼,“哎,好久不見啊,兄弟。”
那人被齊子軒的熱情弄得一頭霧水,然後迷茫著說“好久不見。”
“什麼時候搬家的啊,你竟然也住這裏。我和我老婆也住這裏,竟然一次也沒碰著。”
那人說:“我才搬過來,太倉促了就沒有通知大家。”
電梯來了,我們一同進去,齊子軒和他聊了兩句,電梯門打開,那人出去,齊子軒對他說:“我們住樓上,有空來玩。”
電梯又往上升了三層,我和齊子軒出來,我問齊子軒“剛那人是誰啊?”
齊子軒眨眨眼,“不認識啊。”
“不認識你還好久不見?”
“我開個玩笑,哈哈哈哈”
我覺得我好冷。
沒找到鑰匙,問齊子軒帶了沒,齊子軒說在褲兜裏,我讓他掏給我,他說沒力氣,不想動。
喝酒的真的都是大爺!我說那行,您老人家安安穩穩的站好啊,我來。
結果手剛碰到他褲子,他就抓著我的手,“別亂來啊,我是有家室的人,我老婆那人特別愛吃醋,讓她誤會了那還了得。姑娘,要自愛啊。”
“哥哥,別玩了成麼,我渴了,要回家喝水!”
齊子軒嘿嘿的笑:“渴了,吻我啊,口水你要麼?”
“”
我冷下臉來,齊子軒立馬安靜了。這廝,果真是需要冷暴力的。手伸到他褲兜裏,他猝不及防的叫了一聲,“別亂摸我,要負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