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臉上難以掩蓋的幸福的模樣讓我一陣豔羨,他們曾經的夢想現在是我們的了。
我雖然不明白林暉的心情,但是我還是在桌子下麵偷偷握了握他的手。
晚上我最終沒有問林暉為什麼沒說真話,他不說肯定有他的痛苦,那所大學曾經是他的驕傲,現在卻成了不能說的秘密。
讓這個驕傲變成秘密的人,不正是我嗎?
在林暉的麵前我總是有負罪感,而我能做的,隻能盡我所能滿足他。
晚上林暉又要了我一次,燈關了,窗簾拉著,黑暗裏他看不到我的樣子,我放下了心,全心投入進去後發現還是有感覺的,我終於能鬆了一口氣了。
林暉似乎是有了上次的教訓,這回動作很輕柔,還會停下來問我的感受,我有一點不舒服的哼哼就會停下來重新愛撫我,完全就在考慮我的感受。
有的時候被他問急了,畢竟有些感覺羞於說出口,直接拍了一下他的結實的背脊,氣急敗壞地說:“快動啦!”
他帶著情浴的聲音有些沙啞,卻另增了一種性感,粗重的鼻息落在我耳後,燙得讓我渾身發抖。
在第二天林暉忙著去找工作的時候,我去看了一下整容醫院,隻是想的比做起來簡單,等醫生問起我要做什麼的時候我根本說不出口,在那裏的疤痕,還是可以看出來的字形,我自己都怕看這個疤,何況是給別人看。
最後無功而返,我在外麵轉了一天,最後還是沒鼓起勇氣跟醫生說我的疾病。
曾幾何時我是方祈洺不能說的隱疾,現在他在我身上留下的疤痕竟然成了我的隱疾。
真是可笑。
可是容我傷春悲秋的時間不多,原本今天是來找工作的,我卻浪費了半天時間在整形醫院,在小餐館裏吃了點東西,我認真看起招聘信息。
市裏不比鎮裏,對文化水平要求也高了許多,我朝氣工作就比之前困難了許多,一連跑了幾家都因為文化水平不夠而被婉拒,我走在盛夏通紅的夕陽裏,前途迷茫。
就在這個時候,林暉打了個電話給我,相比我的失落低沉,他卻歡欣雀躍得多,剛一接通他就激動地跟我說:“筱筱,我找到工作了!是盛夏集團!”
我一聽一驚,盛夏集團是市裏的重點,全國能排上五百強,可以說我們市的經濟就是靠著一個集團撐住的,“真的?”
“真的!”
我難以置信,盛夏集團超級難進,林暉竟然就這麼輕鬆地進去了?
“就是前天我們在遊樂園遇到的那個女生,她竟然是盛夏集團總裁的獨生女,今天打了電話給我,迅速給我找了工作。”
“那就好。”
林暉聽我聲音有點失落,問我:“那你那邊是什麼情況?”
我一黯,林暉聽我口氣也知道結果了,安慰我說:“不用擔心,你在哪兒,安安說要請我們吃飯,我去接你。”
我坐在公車站台,看了一下地點,然後告訴了林暉,林暉說,你等著,我就去接你。
我掛了電話,坐在公交站台的長椅上看著眼前來來往往的人,已經是晚上下班時間,路上的車多了起來,公交車站上下人不停,就在我還在看著來往的人出神的時候,忽然我的麵前停下了一輛轎車,車窗搖下,林暉的臉出現在我麵前,“筱筱。”
我一驚,在車子裏麵看到了前天那個叫安安的女生。
林暉坐在駕駛座上,安安就坐在副駕駛座上,我隻好坐進了後座裏。
後來才知道林暉早上出去後沒多久就接到了安安的電話,然後就約了出來,工作的事情很快就解決了,林暉在安安的邀請下去盛夏集團參觀。下午那個張姓司機有事出去,就由林暉代做司機。
原來在我奔波在一個又一個麵試的時候林暉已經找到了工作,還在安安的帶領下高興地參觀了盛夏集團,我還在擔心他的簡曆上不幹淨的印記會給他找工作帶來困難,原來是我多想了。
這樣就好了。
我這麼想著,車子緩緩發動,最後停在了一家西餐廳麵前。
安安是這裏的常客,在來之前就已經訂好了位子,在位置緊張的周五傍晚,她順利地訂到了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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