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驟然的墜落讓宗忘川發出驚呼。
“你……你……我是……我是……快點抓住我!啊——”
身體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瘋狂下滑,地上的綠化帶越來越近,正當宗忘川以為要鬧出傷殘的時候——
身體在距離地麵還有半米的高度被穩穩地抱住了。
蕭銘撲騰著大翅膀,邀功說:“是不是很刺激?我們下次玩——”
“玩你個大頭鬼!”
宗忘川別扭地說著,讓蕭銘把他放下來,扭了扭領口,低聲說:“謝謝。”
“親愛的,你剛才說了什麼?我怎麼聽著不是很清楚啊?”
蕭銘喜上眉梢,卻裝成壓根沒聽到的樣子,一對翅膀不住地拍打。
宗忘川於是又重複了一遍,說:“剛才真是謝謝你了。是我不好,不看場合地鬧脾氣,幸好你沒把我的小脾氣當真,關鍵時刻……”
“孕期脾氣不好是很正常的事情,做老公的如果連這點度量都沒有,那還是什麼老公。”
蕭銘得意洋洋地炫耀著,還沒嘚瑟完,就被宗忘川一個暗拐弄得重心不穩變成仰麵朝天的姿勢了。
然而,即使摔了個四腳朝天背朝地,蕭銘依舊厚顏無恥:“親愛的,你就這麼急著騎上來嗎?”
“你怎麼知道我想騎上來?”
宗忘川被他的厚臉皮弄得徹底沒了脾氣,竟當真走到他麵前,抓住他的手,跨坐在他肚子上。
“舒服嗎?你老公的八塊腹肌可不是白練的。”
蕭銘一貫無恥,這時也不會忘記占便宜。
宗忘川見他在月光下笑得比大白鯊還無恥猥瑣,頓時不想讓他得意,故意貼著他的三條腿磨蹭,嘴上說:“是啊,肌肉非常結實,結實得都咯到我了。”
“咯到哪裏?要我幫你按摩一下嗎?還是說……”
蕭銘非常懂道地側過臉,雙手抓住恰好落在他腦袋附近的腳踝,鼻尖一路摩擦,帶著身體緩緩坐起,試圖把草地上的騎馬遊戲變成更加少兒不宜的事情。
“注意一下場合!”
宗忘川趕緊把這家夥按回原處:“這裏可是小區的公共綠化帶!你不要臉我還想要呢!”
“親愛的……”
蕭銘舔了下嘴唇,說:“我用我後半輩子的性福發誓,我們的事情保證不會有人看到。”
“為什麼?”
宗忘川都已經明明白白地聽到樹林後有腳步聲了。
“因為看到我們的人都會……”
大話沒說完,就見樹後衝出兩個保安:“你們想幹什麼!這裏是公眾場合!”
……
……
“你們什麼都沒有看到,這裏什麼都沒有……”
蕭銘將中了催眠術的保安送走後,腆著臉對宗忘川說:“親愛的,現在可以幹羞羞的事情嗎?”
“對不起,我沒興趣了。”
宗忘川從草地上站起,反問蕭銘:“剛才為什麼不繼續問下去?論實力,那兩個女人連你的一個響指都比不過。”
“但是她們真的很可憐。”
蕭銘垂下眼淚,仿佛被她們的愛情感動了一般。
宗忘川皺眉,說:“別在我麵前裝高尚,你明明是被她們的話啟發了某些鬼主意,急著回家實踐!”
“達令,你果然和我心心相印,對我的內心世界了如指掌。”
蕭銘感動得擦了下眼淚。
“沒錯,我確實是被她們啟發了一種全新的手段,我們下次可以玩食色性也的遊戲。在土耳其浴室裏麵玩猜拳遊戲,輸掉的人要往自己身上刷一勺橄欖油,或者灑一把孜然,等到油和孜然都用完的時候,我們就去桑拿室,一邊蒸桑拿一邊幫對方舔——”
“說正經事情!別總是把事情岔到你的下半截!”
宗忘川打斷了蕭銘的妄想。
蕭銘對著手指唧咕:“人家……人家隻是……”
“有點男人的樣子好不好!”
“哦。”
蕭銘抬起頭,難得正經地說:“羅健不是什麼好人,李真然也幹淨不到哪去,李成旭更是無情無義無人性。既然這一家子沒一個好人,而且羅健和李真然還試圖把親愛的你也卷進去,那我也隻能請他們——自!作!自!受!”
作者有話要說:在這個和諧的年代,連“騎馬”“遛狗”都不能玩,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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