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酒吧, 宗忘川還未打量四周,就被吧台前某位美女的婀娜身材吸引了注意力。
“琳達怎麼會在這裏?你不是讓她留在酒吧看店嗎?”
宗忘川不解地問向蕭銘。
蕭銘說:“她隻是我的下屬,不是我的奴隸,也許隻是恰好有個凱子主動請她上船呢?”
隨後,他又擠眉弄眼地說:“往好處想,至少我們喝酒可以不付錢了。”
“你還真是厚顏無恥啊。”
宗忘川無奈地說著,和蕭銘一起走到還未正式營業的吧台前,對琳達說:“你怎麼也在這裏?”
“最近酒吧生意不太好,擔心自己會失業, 正巧有熟客請我來這裏做兼職,我就過來了。”
琳達落落大方地說著,遞上雞尾酒:“放心吧, 收錢的。”
“琳達……”
蕭銘做著誇張的表情:“我們有幾千年的友誼,你居然好意思收我的錢!”
“我們有幾千年的友誼是不假, 可是我給你打工的這些年也是一分錢的酬勞都沒有收到,早就兩廂抵消了。”
琳達微笑著, 對宗忘川說:“宗哥,你這杯是免費的。”
“為什麼我可以免費?”宗忘川問。
琳達莞爾一笑,目光在宗忘川身上停留了很長一段時間,吐出七個字:“他長得好看!”
“你……”
蕭銘更是不爽,說:“琳達, 我也長得很帥啊!你怎麼可以把我和達令區別對待!”
琳達聞言,眼波流轉,說:“要不是看老板你長得很好看, 我早把酒吧拆了抵工資啦!隻是收你酒錢而已,有必要這麼不爽快嗎!”
“那也不至於……”
蕭銘不爽地抱怨著。
宗忘川看不下去,替蕭銘付了酒錢。
琳達喜滋滋的收下,和宗忘川、蕭銘嬉笑聊天。
這時,酒吧又來了一個客人。
慕言麒。
他一如既往的斯文敗類模樣,笑容可掬地走進酒吧,看到吧台前的兩人時,麵色微微一愣,隨後若無其事地走過來,說:“想不到居然在這裏又見麵了。”
“我也沒想到會在這裏見到你。”
宗忘川舉了下杯子,說:“這回又是和誰一起蜜月行?”
“別這樣,我喜歡的人隻有你。”
慕言麒深情地說著,對吧台後的琳達說:“這兩位先生的消費全部記我賬上。”
“你確定?”
琳達笑容古怪。
蕭銘則說:“慕言麒,你雖然身家數十億,但還不夠資格在我麵前擺闊!”
“什麼意思?莫非你是某個千年世家的隱秘繼承人?”
慕言麒揶揄蕭銘,他已經派人查過他們,確定蕭銘隻是個酒吧老板,沒有淩駕於他的地位。
蕭銘聞言,卻是微笑:“慕言麒,照你的意思,莫非隻要我比你有錢就能鄙視你羞辱你?”
“如果你比我有錢有地位,我不介意被你羞辱!問題是——你沒有!”
慕言麒洋洋得意地說著,緊貼著宗忘川坐下,說:“和我在一起吧,這種沒能耐的軟飯男隻會拖累你辱沒你!”
“我是軟飯男?”
蕭銘震驚。
琳達更是驚得差點把酒水灑出來。
宗忘川卻是不動聲色,說:“可是他技術比你好。”
“你沒和我睡過,怎麼知道我的技術不能讓你滿足?”
說話的時候,慕言麒已經把手搭在宗忘川的肩上:“或者我們可以來一場三人行,有你做裁判,現場分個高低!如果他當真比我強,我也願賭服輸,當場賠錢!”
“對不起,我一次隻交往一個男人。”
宗忘川伸手,將慕言麒的爪子打落:“至於三人行這種事情,一來不符合我的喜好,二來,我體力有限,沒法同時應付你們兩個。”
“真是這樣嗎?”
慕言麒挑釁地看向蕭銘:“我怎麼覺得他是在給你挽尊?!”
蕭銘邪惡一笑,說:“不好意思,他是在給你挽尊。以我的體能,如果我們真搞現場較量的話,你必定會等上整整三天三夜都沒機會上場。”
“你……”
慕言麒有些惱羞成怒,正要發作,琳達將一杯雞尾酒塞進他手中,說:“先生,您的酒調好了。”
“謝謝!”
慕言麒好聲沒好氣地說了一句,仰頭就把雞尾酒喝完,杯子砸在吧台上,對宗忘川說:“終有一天,你會跪下來求我上你的!”
“希望那天真有可能來到。”
宗忘川漫不經心地笑笑,說:“話說回來。慕總,你可是社會知名人士,還是有婦之夫,就不怕……”
“我們早有協議,她知道她是我對外的擺設,”慕言麒說,“等著吧,我不僅要睡你,我還要你身心都屬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