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以嘴度氣 ...(2 / 2)

“沒想好。”

“......”

“要不,我們明著去要人好了,或者偷偷將她偷出來帶走得了。”

“不可,這尚清宮以後還有用得著的地方,此時不宜鬧得這麼僵。”閻秋白左手手指在腿上有節奏的敲著,腦子裏在各種盤算著,期望能想出個萬全之策來。

“隻是我想不明白,這藥仙身上有什麼東西,能引得這南海宮主如此大費周章的將其擄來,逼其做兒媳婦。”潤迎看著閻秋白道。

“聽說這姬清活不長了,會不會是跟他的病有關?”閻秋白低著頭在想事情,未回他,倒是澤仰開口接了他的話頭。

“也不無這個可能。”潤迎道,他再次瞅了瞅閻秋白,見他依然沒有要加入他們討論的勢頭,便不再多說什麼了。

如果說是為了治病,找她上門便可,根本用不著如此麻煩,若是非要成親不可的話,這藥難道是她本身?她身上有什麼是他沒有注意到,卻被其他人惦記的東西?閻秋白思忖著。

4

這夜,是個難以入眠的夜晚,對所有人皆是。

閻秋白帶著一個貼身侍衛留宿尚清宮中,這著實讓姬勁心裏頭擔憂不已。

“今夜,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來,謹防被人鑽了空子。”

“是,宮主。”

於藍這邊,待服侍的人都走了,她便又跑下床來,咬著手指,赤著腳在屋子裏走來走去,這日子越來越近,她實在有些沉不住氣了,她不要坐以待斃。如果閻秋白不一定能救她,她唯有靠自己才行。

門走不通,窗外也有人,地下無道,牆壁沒洞,唯一能走的,就隻有這房頂了。她心道,然後她便抬起頭將那房頂望著。

閻秋白夜裏偷偷潛入了那病公子姬清的寢殿中,本來隻是想來碰碰運氣的,卻沒想竟真的讓他獲取到了有用的信息。

“公子,你真的要娶那藥仙為妻?”一女子軟軟的靠在那病公子的懷中,頗不開心的問道。

“嗯,父親說那藥仙可以治我的病,她的血中含有能讓我續命的東西,隻要我跟她成了親,有了連接,每月隻需取她身上的一碗血服下,我便可活命。”姬清手順著那女子的長發,解釋道。

“那豈不是,公子真的要與她......”那女子欲言又止,臉上都是痛色。

“冰兒放心,隻此一次,我也就是勉強為之,連接以後,我便再不會碰她,這麼多年了,你一直陪在我身邊,我心裏隻有你,這你是知道的。”姬清鄭重其事道。

好一個勉強為之。閻秋白聞此言,麵上便是一冷。

隻是這姬清口中說的,於藍的血能幫他續命,這是什麼意思?這世間能續命的東西,就他所知,隻有那一樣東西。莫不是她也服過那東西?她究竟是何人?

黑山拔地起後,她才出現,她身上有那麼多未解之謎,偏偏她不說,以他目前所知的東西,又解答不了她身上的謎題。

5

於藍打定主意要從房頂上走,她好不容易揭了瓦,爬上房頂,卻又被從哪兒下房頂給難住了。她沒想到關她的這個小院,四周都有人把守,看得那麼嚴,她隻得泄氣的坐於房頂,束手無策的惱著。

一陣輕風刮來,她抬起頭,身邊忽然多了個人。

“殿下。”看清來人,她立時歡欣雀躍用氣音叫著他。

“沒想到你還是一把拆房好手。”閻秋白看了看被於藍拆出個大窟窿的屋頂,笑她道。

“殿下可是來帶我走的。”於藍不理他的取笑,問道。

“走是可以走,不過很是費勁,隻能遊水走,用法力怕被人發現,你可會泅水?”閻秋白問道。

“泅......泅水?”於藍搖搖頭,有些絕望,“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僅此一法,若是你不反對,我也隻能吃虧一點幫幫你。”

於藍不解,他要吃什麼虧,直到......

他像是在等什麼時機似的,等那時候一到,他便帶著她快速向上飛去,落入水中,看到她嗆了一口水,快速的勾了她的後頸,以唇覆上她替她度氣。

於藍睜大眼睛,想要掙紮,卻是被他死死的禁錮在懷中,動彈不得。

待兩人出了水,他一句話未說,趕緊將她交給早已等在那兒的澤仰,然後又十分趕時間似的速速潛下水裏,消失不見了。

澤仰禦劍帶她離開了南海邊,在空中飛出了一段距離,才結法替她烘幹了衣服上的水。

而於藍卻是未覺,她還沉浸在剛才閻秋白為她度氣的驚愕中,沒能回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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