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道:“我還沒有問杜小姐的意見呢,你老人家別急。”
陸景純偽裝著自己的聲音,用一種聽著很舒服很溫和的聲音問道:“杜小姐,這是你的父母,你還記得嗎?”
杜思雨眨了眨眼睛,一臉驚恐,“不記得了。”
陸景純判斷她這是因為害怕才這麼說的,她繼續說道:“你的父親母親說要把你接回家,你願意跟他們回去嗎?”
“我不回去,他是魔鬼,他是魔鬼,回去他會殺了我的!”杜思雨渾身在晃動,感覺到手上有東西,因為害怕,所以緊緊抓著。
杜母吃疼,想也不想,直接抽回自己的手,手背上已經有幾條血痕。
“他?”陸景純抬起眼眸,玩味看著杜父杜母,她想知道,杜思雨說的他,到底是誰。
是杜父呢,還是杜母呢?她的目光在兩邊流連。
杜思雨則是看到了權寰宇,她哭喊著,求救著,“寰宇,你救救我,我不想跟他們回去,他們都是魔鬼,都是惡魔,很恐怖。”
權寰宇皺眉,看著陸景純,一言不發,等她做事。
若是要驅趕杜父杜母,他會立刻找人去辦。
陸景純看著脖子都露出青筋的杜思雨,那雙瞳孔睜得大大的,裏麵的害怕並不假,她對著護工說道:“杜小姐需要鎮定劑,去通知醫生,還有杜先生,杜夫人,麻煩你們暫時離開。”
“不,我不會離開我女兒的!”杜母死活不肯,但是有了剛才的經曆,她也不敢去觸碰杜思雨的手。
她的女兒,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了?杜母惡狠狠地看著陸景純,“思雨變成這個樣子,肯定是你催眠了她!”
“我跟你同時來的,怎麼可能催眠她那麼久?”陸景純反問道,“醫生等會兒就會過來,你可以問問他,到底杜小姐被我催眠了沒。”
杜母一怔,她隻是想找個借口,可是對方並不是那種像她樣子那樣柔柔弱弱的女人。
“杜夫人,容我直言,如果你跟杜先生堅持在這邊,那恐怕,她的心髒會負荷過大,最後心髒會衰竭。”陸景純看了一眼監測著杜思雨心跳的機器。
那裏顯示,杜思雨因為害怕,心髒跳動加快了一倍,機器已經發出了警告的聲音。
杜母聽見,嚇得後退了一步,她是不相信陸景純說的,但是機器也沒有說謊。
醫生聞言走進來,看著杜思雨情緒激動躺在床上的樣子,他皺著眉頭,“病人怎麼回事?”她已經好幾天沒有注射鎮定劑了。
陸景純從容鎮定地回答:“病人可能觸及以前恐懼的事情,所以情緒不太激動。”她的目光看著對麵的兩夫妻。
病床上的人,不斷哭喊著,“救我,我不要回去。”哭得嗓子都啞了。
醫生用眼神示意著護士,護士已經把鎮定針管的藥水慢慢推進杜思雨的血管中去,“醫生,好了。”
醫生直接決定道:“今天病人除了監護人外,不接受其他人的探訪。”
杜母立刻說道:“我是思雨的監護人,我是她的媽媽!”
醫生挑著眉頭看了她一眼,隨後說道:“這位夫人不好意思,醫院這邊根據警察局給的資料顯示,杜小姐的臨時監護人是權先生,麻煩你出去。”
“病人見到你的情緒十分激動,這樣也不利於治療,如果你們堅持在這裏,那我隻好叫保安了。”
因為杜思雨是警察局那邊關鍵的證人,所以給了權寰宇對應的權力。
如果她康複了,就能夠出庭作證,就可以給那個賣yin窩點添上一筆有力的證據,最後那幾個頭目都會加重刑罰。
陸景純聽著醫生的話,權寰宇是監護人,但是她不是,所以杜父杜母要離開,她也是要的。
她輕聲在權寰宇耳邊說道:“我們也走吧,今天估計杜小姐會這樣昏昏沉沉上一整天。”
“嗯。”權寰宇看著醫生,說道:“醫生,今天就麻煩你,多留意她的情況,要是有什麼事情,請立刻告訴我。”
叮囑過後,權寰宇就牽著陸景純的手一同離開。
坐在車上,她揉了揉自己的後背,卻聽到他問道:“景純,很累?”
“嗯,我覺得家裏的床太軟了,不知道怎麼的,這兩天總是睡到腰酸背痛。”陸景純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但是還是不能說出來,隻好把原因推到床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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